“你要跟我犟是不是?”顾清琉捏着他的下巴摆布摇了摇,跟昔日*全然分歧,这个行动带着一丝轻视和欺侮的意味。
顾清琉深吸了口气:“尹烈只是你的经纪人不是你的全职保母,更何况他跟其他经纪人不一样,除了是你的经纪人外他还是公司的艺人办理部总监兼运营部总监,不是只带你一个,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他压根就不会带你,你觉得他很闲啊?”
“哇哦,黑子们终究不甘孤单要出来蹦跶了吗?我苏低调成如许也要被黑,的确心疼。”
苏浅抿着嘴不说话。
过了大抵三分钟又发来了一条:我问过他外婆了,他没在那边,从速让人找,到底出甚么事了?你发甚么神经,接电话!
那些黑苏浅的谈吐才方才冒了个头就被强大的苏粉兵团给踩沉,没一会儿网上就只剩下大片大片拥戴苏浅的声音,没事谋事的黑子们如同火上弄冰,三两下就冰消崩溃,逃遁无形。
想到又要打仗不熟谙的人苏浅又开端感觉不安:“必然要有助理吗?”
身上的痛远远不及内心的痛,胸口的那处几近已经揪成了一团,印象当中这是顾清琉第一次对他冷言冷语,与昔日的和顺体贴,风采翩翩截然分歧,现在的他看上去暴躁得像只被踩中尾巴的狮子,恨不得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他立即回屋去找手机,然后拨通了苏浅的电话,屋子里响起一阵熟谙的铃声,苏浅的手机现在正搁在客堂的茶几上,跟着铃声欢畅地动动着,那声音“嗡嗡嗡”地响个不断,把顾清琉的脑筋也搅得乱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