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本宫也乏了,你且下去吧!”铃兰低声应了声便下去了,全部大殿显得更加的空荡。
“嗯,本宫晓得,持续盯着吧,这几日琴妃有孕,宫中必然会肇事端,你们这几日都循分点,不要随便出盼冬宫,本宫这几日感觉身子不适也就待在寝宫养身子了。子衿,凡事事无大小派人传来动静就好,你就不要冒然前来盼冬宫,免得透露了身份,有动静直接传给铃兰就成。”名为子衿和铃兰的宫女各自应了声是,便见子衿已悄悄出了盼冬宫,铃兰还是恭敬地站着。铃兰原就是北国皇宫的宫女,畴前的主子只是后宫一名不受宠的主子,现在她晓得她奉侍的主子虽也不见得受宠,并且职位低下,但这份心机和狠辣倒是不容小觑的,她晓得,在这位主子的眼中是不能容忍叛变的。
眼看商定的时候要到了,温絮安闲地拿起妆台上的玄色面巾覆在面上,回身出了配房。
北国皇宫因琴妃有孕的丧事而掀起了一阵波澜,最高兴的莫过于琴妃本身了,她自是晓得这是王上的第一个孩子,只要她将这个孩子安然地生下来,那她在后宫的职位可就算安定了,依王上对她的宠嬖,她必然能为她的孩子谋得更好的位份,但愿这胎能一举得男才好。琴妃抚着还是平坦的小腹,嘴角噙着初为人母的浅笑,心中已有了计算。
温絮点头,利落地跨上马,身影很快消逝在也茫茫夜色当中。
“絮儿不必多礼,是叔叔应当做的,只是此去伤害重重,絮儿当谨慎行事。”南宫宏烈忙扶起温絮道。
午后,一抹小巧的身影闪身进了盼冬宫,“主子,这阵子琴妃固然有孕,王上瞧着欢畅,但王上仍然会常去飞絮宫,据飞絮宫奉侍的人说飞絮宫内并未有主子,而王上去了后也只在书房逗留,并让人不得靠近,这书房也是派人守着的,任何人都不得入内,以是王上去飞絮宫做甚么,至今无人晓得。奴婢这几日听到有人在传王上仿佛在找个甚么人,至今仍无下落,之前飞絮宫的人都被叫去问了话,只让人认画像中的女子,但是却没人见过,不知王上要找的人是不是就是这画中女子?”
“感谢南宫叔叔,叔叔保重,絮儿去了。”温絮深深朝南宫宏烈鞠了一躬。
南宫宏烈已筹办了两匹快马,并叮咛贴身侍戍卫送温絮到王陵四周。
三今后的傍晚,温絮取下脖子上小巧的半月形玉挂坠,悄悄摩挲挂坠的两端,就见莹白的挂坠中仿佛有水在涌动,温絮悄悄握住挂坠的两端,用力一掰就见挂坠中掉下一粒晶莹剔透的珠子似的药丸,她捧着药丸,指尖悄悄一捏,透明的液体刹时流出,在掌心悄悄转动,对着镜子,手指将液体悄悄地均匀地涂在脸上,悄悄地揉搓脸上的肌肤,不一会儿就瞥见本来白净光滑的肌肤上起了皱褶,圆润的指尖捻住皱褶处,缓缓往下撕了开了,整整六年,面前的这张脸熟谙而又陌生,因为长年不经阳光,脸上的皮肤白莹莹的,略显惨白,但却涓滴无损那张容颜的色彩,从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命人寻觅世上失传已久的易容世家秦家,幸亏她十二岁那年,母后从秦家寻来了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这面具戴上后要用药水使之贴附在面上,普通的水是不会让面具透露的,因为这面具极薄,乃至比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