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真的是受了伤?看着床上昏倒不醒的晏殊野,曲弯弯抿了抿唇,决定还是先给他敷上为好,万一真的出了事儿,她哪儿能担得起!
“这可不成,”颂月赶紧点头回绝,“殿下的事儿,不就是皇子妃您的事儿么,眼下殿下没有出险,皇子妃还是不要分开的好,并且如果殿下醒来发明您不在,以为您不体贴他如何办?”
可眼下也不是犯情感的时候,曲弯弯想了想说道,“要不你在这里给殿下敷药,我这就回前头席上去?”
晏殊野身上穿的衣裳都是最高贵的,而越是高贵的丝绸就越是娇贵,略微一个不留意就要勾丝褶皱,而曲弯弯刚才只顾着晏殊野的伤情,给他脱了衣裳以后便顺手扔在了一旁,然后帮他翻身的时候折腾来折腾去,好好的一件衣裳早已经被弄得不成模样了。
他凤眸一垂就发明了本身现在的状况,不由得一股怒意涌上心头,目光沉沉的看着曲弯弯。
想到这里,她只好长长叹一口气,将手搭上了晏殊野的绸裤上面,但是还没有有甚么行动,俄然被人钳住了手腕,冷声问道,“做甚么?”
曲弯弯无语的瞪了他一眼,憋屈道,“我这就去。”
曲弯弯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正筹算说几句安抚的话,就闻声晏殊野持续说道,“以是你不消担忧短期内就做了孀妇。”
既然上半身没有,那么独一能够有伤口的部位就是在……
晏殊野瞥了那玉瓶一眼,嘲笑一声,“这雪玉膏需用温水化开内服,你是有多蠢才想在我身上找伤口?
这紫微宫平时没有人住,桌上的半壶茶水还不晓得几天了,曲弯弯那里敢给晏殊野喝?幸亏小厨房里一应物事都是齐备的,拿小铜壶烧水也用不了多久。
曲弯弯的确要抓狂,她冲着双目紧闭的晏殊野狠狠挥了好几下拳头,总算是沉着了下来,”好歹也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如果真的出了甚么岔子,我这辈子被休一回已经够被人嘲笑的了,难不成还要守寡?
“我也得归去。”晏殊野闻言倒是没再调侃她,但是等捡起本身的中衣以后立马黑了脸,“你刚才都干了甚么?”
“奴婢到门口去守着,以防万一有人过来撞见。”见曲弯弯筹办脱手给晏殊野宽衣,颂月机警的说了一句,便回身朝门口走去,“皇子妃虽说让轻云去解释了,说是要回这里来换衣,可一向不归去,难保不会有人来寻,奴婢可得挡着点儿。”
底子不想与他多费口舌,曲弯弯沉默了一下,起家说道,“好了,既然现在您没有甚么大碍了,就自个儿歇着吧,我可得归去了,再不去怕是要惹人思疑了。”
说完便仓促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