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中一看,晏殊野才不由得哑然发笑,书岸上横七竖八的摆了满桌的书,曲弯弯那里是还没有歇下,她此时趴在书丛中,早已经睡得苦涩了,手里握着的一支笔也蹭到了脸上,歪倾斜斜的在白瓷普通的肌肤上画了几道墨迹。
唇齿订交,缠绵缠绵。
曲弯弯气极,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这是甚么狗屁的夫君,哪有人的夫君一大早晨的不睡觉,荷尔蒙狂发的把老婆挑逗起了火,本身反倒是悠悠哉哉的在一边看笑话?
“甚么本来如此啊?”曲弯弯不过是想问问他对子嗣的态度,但是看他笑的如许奇特,明显与本身想的不是一回事,皱了皱眉,干脆也不再持续打哑谜,“明天早上在宫里,太后提起了子嗣的事……”
晏殊野说完便在床沿上坐了下来,背对着曲弯弯将一头乌黑的长发交给她,曲弯弯没法,只能跪在他的身后,拿帕子一点点拭着他头发上的水。
曲弯弯踌躇了一下,摸索着问道。
曲弯弯被他看得有些不安闲,“如何了?”
“结婚这么久,一向与皇子妃驰名无实,倒是本宫的不是了,”晏殊野却仿佛是没有闻声曲弯弯的话普通,淡淡一笑,“择日不如撞日,不若今晚便让你这皇子妃名副实在了,如何?”
晏殊野之前看着她羞红脸颊的模样,更加的想要逗弄她,但是没想到她却俄然主动了起来,倒是让他愣了一下。
“殿下,你可有考虑过子嗣么?”
曲弯弯一听,一下将他推开,晏殊野此时也放松了力道,被她这么一推便直起了身子。曲弯弯看着他双眸中只要满满的戏谑,那里另有甚么欲念?
见晏殊野神采微沉的站在本身的面前,轻云心中一惊,赶紧起家规端方矩的站好,“殿下!”
“嗯。”晏殊野淡淡的应了一句,见头发已经擦的差未几了,便接过曲弯弯手里的帕子扔在矮凳上,内力一运便蒸干了头上的潮湿。
晏殊野很快便沐浴完了,因顿时就要安息,便只是穿了里衣,带子松松的系在腰上。
踌躇了一下,他还是起家走到外厅,见守夜的轻云也早就已经倒在椅子上,睡得不省人事了。
曲弯弯本来是躺着,一瞥见晏殊野过来,立马起家跪在了床上,态度殷勤的浅笑道,“夫君,我来帮你擦头发吧?”
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亲吻了,可曲弯弯头一回感觉,连亲吻也如许让民气动。没多长时候,她就忍不住软倒在了晏殊野的怀里,双手无认识的握着他的衣衿,整小我跟随者他给的欢愉起起伏伏。
“没你的事了,下去吧。”晏殊野淡淡的叮咛了一句,便拧了帕子去给曲弯弯擦脸。
轻云立马心中一抖,收了脸上的神采不敢再有其他的逾矩。她平时跟在曲弯弯的身边随便惯了,没想到一时在晏殊野的身边竟忘了形。
晏殊野却直接又将她拖了起来,将帕子塞进她的手里,“我不过是随口问问,你没事就算了。奉侍夫君本就是你的任务,岂能让你就这么偷懒了?快起来替我擦头发!”
为此薛太医天然是毫不松弛的在找寻处理之法,但是让晏殊野没有想到的是,曲弯弯竟然会为了他这般极力。看着面前累极睡着的曲弯弯,他的心头不由涌上一阵暖意。
曲弯弯要吐血,这甚么人啊,她主动要帮手他思疑她不安美意,现在她不想干了,他却又非得让她来,这日子有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