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悄悄的吐出一口气,“好了,年青人,你感觉如何样?”
晏殊野已经等的不耐烦,只不过曲弯弯分开也是不得已,他没法反对便用非常委曲的眼神看着她。
杜大王背动手向外走,闻言咂咂嘴,“小孩子就是费事!”
曲弯弯悄悄的将他抱起来,出门走到了中间杜大王派人给阿宝筹办的房间,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等着他睡熟以后才分开。
郎中又道,“这年青人也的确是个好样儿的,疼成这个模样竟然还能忍住不吭声儿,哼!老朽上一次医治此症,那人但是叫的老朽耳朵都快聋了……好了,女娃娃,你给他擦擦身子,换身洁净的衣裳就早些歇息吧!他这伤得养着,不过行动轻一点儿就没甚么大碍,明日老朽再给他开一帖药,吃上几服就能好了!”
感遭到曲弯弯的目光,晏殊野转过甚来看了她一眼,挑挑眉,“可还对劲?”
曲弯弯心头一颤,刚才晏殊野就疼成阿谁模样了,竟然还只是热身?
郎中叹了口气,“女娃儿不消担忧,他这伤要不了命!”
曲弯弯听了皱眉,这故乡伙会不会太夸大实在了,就算是枢纽错位,那这天下那么多大夫,莫非就他本身能治?太病院里那么多吃俸禄的,莫非还都不如他的医术高?不过又一想也对,这郎中不晓得晏殊野的身份,还觉得他就是长青寨的大当家呢,这穷乡僻壤的,能有人会治这么严峻的伤,倒也有些可贵。
说完,曲弯弯又对着杜大王不美意义的笑了笑,“真是给你们添费事了,这两天阿宝被吓着了。”
曲弯弯刚提起了心,就闻声“咔嚓”一声清楚的脆响,晏殊野顿时沉闷的“哼”了一声,就没有动静了。
晏殊野后腰上已经呈现了紫色淤血的陈迹,肿的馒头一样,郎顶用手摸了摸,又给晏殊野把了脉,才摇着头感喟道,“唉!这伤提及来不严峻,只是要受些罪哟!”
确认了高贵非常的太子爷再也不肯穿这身衣服,曲弯弯毫不踌躇的找来一把剪刀,将他身上的衣服剪掉扯了下来。
曲弯弯已经忍不住担忧的走到了床头,紧盯着晏殊野的脸,轻声问道,“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