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手脚敏捷的摊了好几张饼,这就是他们在路上的干粮了,在搬行李之前,她又趁便煮了稀饭,刘青他们便用饼就着稀饭吃了几口,就上路了。
大抵是谅解刘延宁接下来另有两关要过,江景行和曹声扬第二日来刘青家,吃完饭后很快就告别了,说是让刘延宁好好温书,等院试和府试都考完,他们再好好聚聚。
因为构成仓促,李氏都没来得及提出找方家同业的建议,成果刘青他们出了城,刚好就碰到了方家的人。
得知方永顺这回也考过了,李氏被刘延宁劝下去的心机,又活络了起来,拉着刘延宁旁敲侧击的问:“你回了书院,瞧瞧方家那孩子回了没有,如果也在书院,不如请他来家里吃顿饭,他这回也考上了,我们还没恭喜他呢。”
等候放榜的这些日子,刘延宁已经在家把身子和精力调度返来了,是以欢迎完小火伴的第二日,刘延宁又回书院去了。
并且李氏另有一个考量,下个月他们要去省府测验,公公的意义是情愿带上她女儿一起去的,方永顺那儿也要去省府,到时候他们两家结个伴,也好让女儿先同他打仗打仗。
“那里敢嫌弃你。”刘二叔揉了揉刘青的头,内心尽是感慨,自家那婆娘整日儿在耳边抱怨,说爹娘偏疼大房,现在眼瞧着延宁要考上功名了,就更加瞧不起他们几房,乃至为了汲引青青,用力作贱着他们女儿。
方父这会儿闲着,也跟在他们后边搭了把手,几人仓促出门,先去这四周的后山砍树去了。
繁忙惯了的人,一旦闲下来是真要闲得发慌了,刘大爷几个大老爷们,再如何也不会去做洗衣做饭这类家务事,便只能聚在一起会商会商考场上的孙子/儿子,本来还不严峻的表情,成果说很多了,那表情比正在测验的人都更严峻了。
刘延宁备考的日子,过得很快,刘青她们陪考的,也感受日子缓慢,院试的前几日,刘延宁书院的先生就叮咛他们早点解缆去省府,去的早了,说不定还能在考场中间典个小院子,毕竟院试和府试两场,加起来在省府要待上一两个月,考生又需求吃些好的补身子,住堆栈实在不便利。
“模具?”刘大爷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笑道,“你说用木板打几个小盒子?你奶说过,只是你不是说要刻斑纹上去吗,我们还在等你哥考完,再叫他画几张画出来。”
是以得一大早解缆,如果解缆的得晚,就要在外边住两晚了。
他们来得不算迟,但有人比他们更早,合适的小院子已经被典完了,两家人一合计,干脆就合起来典了个大的院子,里头有五间睡觉的屋子,刘青仍然和方柳住一间,剩下的一家两间。
公然甭管当代还是当代,车都是家庭必备的。
幸亏方家出来的是方柳,小女人也不爱斤斤计算,好说话得很,又同刘青干系好,她们俩便说好一起炒菜,只等炒完了再各吃各家的。是以也没有迟误太多时候。
提心吊胆了几日的刘青,这回也完整放心了,她哥还是很脚结壮地的嘛,没有被簇拥而来的鲜花和掌声捧得飘起来。
“好啊。”方柳欢畅起来,但是另有些纠结,“但是我家没有好东西回礼如何办……”
刘延宁这般行动,既不显孤傲,也没有少年得志的浮滑,举止进退有度,反倒更让人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