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在大姑家和小姑家各住了一日,第三日跟着雄师队回程的时候,新交的小火伴还依依不舍的来送行了,并表示今后会常去城里看她的。
家里买了牛,固然是费钱,但也有大用处,现在村里头哪家不恋慕他们日子超出越红火?
“返来就好。”刘大爷看了看两个女儿,见她们气色都不错,便放了心,笑道,“你们兄弟从早上就开端念叨了,要不是实在离得远,他们都想赶了车来路上接。”
听到刘大姑的话,嘴上抱怨道:“可不是,花了好些银子呢,你爹和你兄弟都当宝贝似的瞧着。”蒋氏看似抱怨,脸上的笑容可没有半点不欢畅的模样。
一群人便又进屋了,刘二叔掉队一步了,把筹办好的鞭炮拿出来放,谙练的扑灭,刚转头,就瞧见身后站了一排的熊孩子,正眼巴巴的看着他。
刘青还惊奇了一下。
到初五,刘家姑姑才回婆家,刘二叔几兄弟也赶着牛车跟在后边,自家妹子越是嫁的远,他们做兄弟的越要去妹夫家走动,免得离得远了,亲家欺负她们没兄弟帮衬。
熊孩子们也不绝望,明天中午,被刘二叔从娘家接返来的小七,正仰着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爹,乖乖的道:“爹,我们等鞭炮放完了再去捡!”
菜已经上齐了,安氏在刘四叔中间坐下,闻言也笑道:“大姐夫和二姐夫说这话才是见外了,都是自家人,我爹托人帮手,跟你们托人帮手,不是一样?再说今后大嫂和青青去了城里,我们离得远,大姐夫和二姐夫家去城里的脚程,却不到一个时候,到时候还得你们帮手照看大嫂和青青呢!”
大姑父点头,很有些绝望的道:“岳母这就见外了,我们镇上也有人在青山书院四周典屋子,您只要说一声,这事我就能帮您搞定了。”
作为唯一一个跟着过来拜年的女孩,刘青脸皮挺厚,都被夸得抵挡不住了,三姑六婆太能说,到最后她底子没词应对,只能难堪的“嗯嗯啊啊”,仿佛被夸的人跟她没干系一样。
蒋氏便猎奇的问:“他们也晓得我们家?”
蒋氏也反应过来,赶紧道:“瞧我都忘了,先别杵在门口了,进屋用饭罢,菜都在锅里热着,我叫你们嫂子去端,你们先去屋里坐着。”
永宁镇上有好几个都是刘延宁的同窗,但他只带刘青去了此中一家,他那位同窗叫方永顺,看起来同刘延宁干系很不错,对方瞧见他们兄妹过来,不消刘延宁先容,便笑道:“延宁兄,这位就是舍妹罢?”
刘大姑笑了笑,还想说甚么,适值大姑父和小姑父一起赶了车到跟前,车上几个大一些的孩子,这才跳下了板车,手上都拎了些包裹,一一冲大师打号召,刘大爷应了一声,便道:“这一起上颠簸,瞧孩子们都累了,待会儿吃了午餐,叫他们去屋里歇一会儿,年前你们娘清算了两间屋子出来,被子都刚铺的。”
刘姑姑他们是中午到的――说是中午,但刘青估摸着恐怕到了未时,只是没比及人来,刘大爷和蒋氏便不肯开饭,幸亏点心小食多,蒋氏还破天荒的煮了一大盆茶叶蛋,吃一个茶叶蛋都能撑好一阵子了,等刘姑姑他们到家的过程,也就不算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