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质料要加热并且不断的搅拌,刘青估摸着现在的气候还不算和缓,起码要搅拌三四个小食,是以她一小我底子顾不上烧火,这才缠着她娘帮手打动手。
李氏瞧着她这模样,又道:“可别怪娘没提示你,前儿你徒弟托人带话来,再过几日她要进城一趟,会顺道过来查抄你有没有好好绣花。娘不会在你徒弟跟前告状,但如果你任务完成的不好,你徒弟见怪下来,娘也是不会给你兜着的,叫你比来不务正业,整颗心都掉进这肥皂里头了,合该让你徒弟训一顿。”
李氏才点头道:“看来是你奶清算过来的了,待会儿用了放回你哥屋子里去,这盆仿佛是你奶当年带过来的陪嫁,这么多年本身都舍不得用,估摸着是想放你哥屋里讨个好彩头。”
李氏刚去隔壁借了个捣药罐,出去就要把灶台上的皂角扔出来捣,刘青睐疾手快的制止了:“娘,等一会儿,先舀热水洗一洗捣药罐。”
刘青忐忑的心也略微定了定,现在看起来应当题目不大,刘青感觉本身该筹办其他的质料了。
刘青风俗用甚么都先消毒,这儿没有消毒剂,至罕用开水烫一烫,她才气放心。之前铜盆刚被她找出来的时候,刘青还烧开水煮了小半晌才敢用呢。
李氏的反对在刘青这儿是无效的,最后还是要帮刘青烧火,谁都烧干了后,获得了小半碗粉末。
“娘可别吓我,我比来固然有一些分神,但任务还是有好好做的嘛,徒弟如何会无缘无端的怪我。”刘青笑嘻嘻的道,随后又问,“对了娘,徒弟她如何这个时候进城?”
刘青点头,指着剩下的碱水道:“这肥皂也不知要多少日能好,这水我怕它坏了,娘再帮我烧个火,我想煮一煮放起来。”
李氏原是分歧意的,感觉她这是在瞎折腾,如果买了块肥皂就能晓得如何做肥皂的话,早就有人做了,那里能比及现在
这一上午,李氏啥都没做,净陪着刘青混闹了,帮她做完番笕,看着她谨慎翼翼的在瓷碗里涂了油,将皂液倒出来,又找了个盖子盖好放回柜子里,才问:“这下该忙完了罢?”
李氏大感荒诞,道:“不就是泡过柴灰的水吗,又不是多金贵,你想要随时再泡就是了,还想存起来呢。”
但手上行动却没担搁,敏捷的从锅里舀了一瓢热水出去洗濯了。
不过李氏也晓得她女儿迩来干得活少,搅拌这么久确切难堪她了,到底不忍心,最后还是把刘青拉开,换本身上,一边搅拌一边问她:“还要多久?”
碱水头几天看不出甚么别离,浑浊一片,不过到前面,这水还真是一天比一天清澈。
刘青这日一大早就爬起来筹办了,本来是下中午候更长,较着下午做更便利,并且过了中午温度还会高一点,也更合适做番笕的前提。
不过皂角又不是甚么可贵的东西,刘青最后决定做两块,一块加皂角的,一块不加,全看到时候的结果。
只是刘青又担忧用猪油过分油腻,做成番笕后洁净才气不强的行,那就没需求弄这个了,是以她在想是不是要增加点皂角汁出来,会比较保险。
刘青先在锅里放了适当的水,烧热了今后才拿了个铜盆放下去。
不过嘴上还是乖乖应了。
李氏三两下把皂角捣烂成汁,又照刘青的话拿了洁净的纱布,过滤了两三遍,最后才把皂角汁盛在洁净的碗里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