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延宁了然的笑道:“自从青青去书院送饭,也的确累着她了,中午还听她说白日除了干活就是绣花,都没工夫看书了。”
俄然,刘青睐睛一亮,迫不及待的放下了手中的碗,蹲到灶底下去瞧着满灶的柴灰,她如何就没想到草木灰里含碱性呢!
“她那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你还真当她有本领了?”
李氏却白了刘青一眼:“用来喝还差未几,用面汤洗碗都华侈。”
“行,行。”李氏点头,无法道,“由着她折腾,只要她别把我们家给折腾掉,我都不管她了。”
“青青毕竟是女人,固然景行他们说一向把青青当自家mm照顾,但总不好把青青的名号挂在嘴边,叫人听了不是坏了青青的名声?是以送书的时候没有提到青青,天然是为了避嫌。”刘延宁说着,顺手翻了一本有插图的书,递给他娘,“您不信过来瞧一瞧,儿子考科举可用不着这类书。”
刘延宁却道:“娘也别这么说,青青都能自个儿揣摩出茶叶蛋的做法,说不准肥皂也能被她做成呢?”
只是刘延宁顺手翻了两本书,便晓得这些都不是送给本身的,本来他就有些迷惑,如果江景行叮咛人送了书给他,在书院的时候如何也会知会他一声。
不过刘延宁也只是警省,首要还是感觉江景行大抵本身没mm,或者是江景行的mm没他mm敬爱,见了他mm就想抢畴昔,刘延宁内心便危急感大增,恐怕再如许下去,他mm就要把别人当亲哥了,每次都想断绝两人。
李氏一听也无法的笑了,“你真是看那么多书看傻了,从灶下抓一把柴灰,本就洗洁净了吗?”
刘青的番笕还没有半点动静,当然她也没有放弃,一到早晨,忙完手头的事,便钻到刘延宁的屋子里去翻阅册本找质料,偶然候涂涂画画,把本身影象中的步调都捋一遍。
“气候好,早点起来晒太阳。”刘青一面回着,一面笑眯眯进了灶房。
说着,刘青已经敏捷的取了一只碗过来。一碗面被她均匀分红了两碗,还没递给她娘,李氏已经在中间点头:“你又占一只碗做啥?我吃了早餐,现在又吃不下。”
“不加汤如何……”李氏扯着嗓子说到一半,已经没看到刘青的身影,不由止了话茬,点头笑道,“甚么希奇古怪的做法,小丫头满脑筋的鬼主张。”
开了春,气候变得毫无规律,冷的时候仍然北风砭骨,有些处所还在飘雪。而比来,因为连续出了好几日的大太阳,气候也跟着和缓起来,气温一日比一日高,暖春时节,刘青也脱去了厚重的棉衣,可贵的好气候,她都没有赖床,太阳刚出来,她也穿戴整齐,一身轻巧的起来了。
日子就这么安静的过下去。
柴火烧得旺,半锅水没一会儿就烧开了,等刘青慢条斯理的拔了葱,洗洁净拿回灶房,李氏已经把面给煮好了,固然感觉刘青这做法奇奇特怪的,但李氏还是依言将面条捞起来,盛了一个大碗,满满的一碗,一边问她:“那这锅里的面汤另有效吗?”
李氏公然盛了一小盆面汤出来,就等着放凉了当开水喝,锅里还留下一小半,道:“剩下得留着等下刷锅洗碗罢,免得再烧一道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