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总算得了蒋氏的准话,放下心来,抿唇笑道:“娘,青青这几日非缠着我,要给她的衣裳弄些新奇的款式,这会儿还等着我归去听她的定见呢。”
蒋氏似懂非懂的点头。
刘延宁没在信里直接说送钱返来,就是怕蒋氏他们不肯要,这才借口说给他们买了礼品。
小小年纪便能如此,如何让她不感慨?
如许恰好,免得她每天操心他们不思进取,不晓得扩大产量和销路。
当然了,对青青成见颇深的婆婆,尚且能被她哄得对她这般上心,公公本来就对青青没甚么定见,即使是不闻不问,公公对统统孙女也都这个态度,不是唯独针对青青,现在青青这般无能,公公窜改态度也普通。
不过刘家人也晓得刘延宁的性子,他眼巴巴托人送返来的东西,就算不是贵重物品,那起码也是奇怪的,如果随便叫小我跑腿,对方见财起意,兼并了他们的东西,那便是无妄之灾了。
且不但是她本身,连带着被婆婆深深不喜的大嫂,现在也借了女儿的光,婆婆对她再无畴昔的痛恨,不但变得平和起来,乃至模糊把她当长媳普通看重了。
“不是钱的题目。”蒋氏摆摆手,道,“你不记得上回延宁信里说的吗?延宁说手上有些余裕,去街上给我们买了些东西,想托人送返来。这如果请不熟的人帮手,万一把东西送丢了如何办?”
孙女儿现在又学得一手好女红,这般品德才貌,等大孙子今后考上功名,他的亲妹子,何愁说不到好人家?
毕竟她穿超出来几个月,还是第一次赶上办喜酒,这但是最原汁原味的当代风俗,她天然也要去瞧瞧。
安氏这时也反应过来,忙道:“我倒感觉大嫂想得殷勤,娘,我们给村长家的代价,已经是不赚分文了,如果村里其别人,看在同宗本家的份上,我们吃些亏,按着村长家的代价给也无所谓了。但是四周的村庄,凭甚么叫我们白忙活?就算我们不按去镇上的代价卖,起码也得收个辛苦费罢?”
刘青的徒弟因为跟村长家干系好,早早被喊去帮手,她明天就不消学刺绣,早上起来本身练了会儿手,也放下东西,筹办等下跟着蒋氏她们去看热烈。
安氏眼睛一亮,她心机本来就活络,现在刘青都提点到这份上,她天然遐想起来了,忙道:“娘,我感觉青青说得对,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有句话叫薄利多销吗?再说我们村庄里丧事未几,可这四周的十里八村多数是熟谙,加起来,一年里办丧事少说也有十几二十几起罢?并且大多喜幸亏年底办酒菜,我们也好多赚些鸡蛋,免得日日去外边买啊。”
而对于外村人来讲,即便要多出一个鸡蛋,还是比买肉和鱼便宜,是以他们仍然是划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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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茶叶蛋,村长家是想摆桌被骗大菜吃的,天然是要剥了壳的那种,为了让大师吃个新奇,蒋氏她们便没有急着前一日煮好,而是留到摆酒菜的当日。
是以安氏这番恭维,还真夸到蒋氏内心上了,她仿佛已经见到了繁华繁华的将来,眼底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因而李氏衣裳做好的第二天,刘青的绣花也完成了,李氏用过午餐后,便捧着两身衣裳去找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