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如许也敢说赚大钱,等下辈子罢!”
没有经济来源,寄人篱下就只能任人揉捏。
“娘,刘青青太坏了!我不就是没等她,先去了大花姐家吗?她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好话,如果大师真信了她的话,觉得我在家常常偷懒不干活,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不过对于王氏话里话外的痛恨,她既是料想当中又在料想以外。
两人相顾无语的干完活,各自回了屋子去拿针线篮。刘雅琴出门的时候,再一次把自家屋门关得震天响,瞧见刘青的眼神,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高高仰着头,先刘青一步出了院门。
王氏心疼本身的女儿,拍着她的肩柔声哄道:“雅琴啊,这事可不能算了,你现在恰是关头时候,名声真要被她给废弛了,那可了不得!你奶就算再偏疼,这么大的事也不成能仍护着她的。”
刘青晓得她常日里分歧刘雅琴计算,更让对方感觉她热脸贴冷屁股是应当的,明天她竟然没有主动乞降,天然不欢畅了。
刘青现在也没心机跟刘雅琴打号召,她之前当小女人性子有些娇纵,偶尔给她几个冷眼,她也不大爱计算。
刘雅琴听到她娘不会放过刘青,这才对劲了些,想了想,又皱着眉道:“二丫比来越来越风景了,不但是奶喜好她,上回我还瞧见爷和爹都在同她谈笑。”
“青青?”
刘青的话刚落音,较着感遭到李氏呼吸重了一度,她不由跟着忐忑了一下。她固然比原身年长这么多,但是家庭氛围和黉舍干系都相对纯真,她还从没做过这类近似于挑衅是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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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干脆再放慢些脚步,一前一后的到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