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在屋里闻声了动静,穿了衣服出来道,“哥,我跟你一起去。”
话还没说完,李氏立即惊奇道:“江先生还教你练琴了?”
刘延宁也没想到他mm另有这报酬,也跟着欢畅道:“青青这是入了徒弟的眼,今后就放心跟徒弟学着便是。”
思及此,李氏连连点头,冲动的搓动手道:“女孩子学琴也好,青青你到了江先生跟前,可要好好学,不准偷懒……”
固然刘青这语气,说的跟回家瞧热烈一样,但李氏那里不晓得她的真合企图,无法的道:“这买卖谈成了,今后要做那么多肥皂,你少不了掺合出来,现在急甚么?再说了,你都开端跟着江先生学习了,现在说回家就回家,如何对得住江先生?”
“那这么说,张家那边是瞧好了这买卖才过来的?”
刘青解释得很通透:“江先生的意义是张家的人过来,主如果看我们家的才气,和肥皂的质量,至于其他的,他们张家的铺子遍及全部省府,我们县里也很多他们家的铺子,我们本身做的肥皂能不能卖,卖不卖得好,他们不消过来瞧就晓得了。”
更首要的是,延宁同她筹议过了,叫青青再等两年,不必急着说人家。只要延宁来岁顺利考上举人,女儿就不愁找不到好的人家,再跟着江先生学了这些,迟个一两年说亲,一定就是好事。
李氏说不管了,实在就不反对的意义,刘青心想公然找亲哥是没错的,一听她哥同意,她娘二话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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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江先生的意义,张家挺看中这买卖的,至于详细的,还得等他们到了,带回家去跟爷奶他们商讨。”
刘青当然不能说是本身厚着脸皮赖在江先生那儿的,就换了种说法,道:“江先生也没甚么要紧事,去教舍讲学时,便拿了书叫我本身瞧,下午叫我写了几张大字,又教了我练琴……”
没想到江先生竟这般为青青考虑,教她琴棋书画,那但是大师闺秀学的东西!
李氏开初的确是不想让女儿牵涉进买卖的事,那也是站在女人的角度,怕她女儿抛头露面,坏了名声。但站在刘家人的态度,李氏对这场买卖,还是很等候的。
刘青还真没想到这一茬,无法的问:“那总要有人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