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道,“……说破和不说破是不一样的。”
快意几近立即便明白了他的控告。她恍忽了半晌,才想,本来是这么回事,本来这也是她的错。不管庄七娘还是徐思,都为她的忽视而蒙受痛苦。她老是这么顾此失彼,为甚么就不能沉着一些,把事情措置得更全面、更滴水不漏些。
两人从亭子里出来,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开口――起码快意不晓得该以甚么身份面对萧怀朔才好。
快意道,“回阿娘身边。”她想,起码先归去陪徐思将那卷佛经抄完。
她哑口无言,只是回身想回徐思身边――她还在想,为甚么徐思要撵她归去一趟,本来是这么回事。
快意筹算留下来侍疾,正想寻个空地向霁雪叮咛下府上和庄七娘那边的事,徐思俄然便说,“你府上事繁,先归去安排好了再过来吧。”想了想,又弥补,“我猜你来的急,恐怕丢下了很多事。我适值也要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