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便去徽音殿里,为死去的父母、兄嫂磕个头,上一炷香。
恰见顾景楼从外头晃过――清楚是逃酒逃到后院儿来了,便探手出去撕住顾景楼的领子,道,“乱跑甚么,太后在这儿呢。”
顾景楼表情好,当然不介怀磕几个头。便又返来端端方正的跪下,给徐思磕了三个头。回身要又要给顾淮叩首,顾淮清了清嗓子,道,“嗯,我就不消了。”
徐思笑道,“正筹算归去。”
徐思却也体贴起来,“找着了吗?”
算起来,距他们上回会面,已畴昔近二十年。世事万变。幼年时的友情,却不知从何叙起了。
进屋拜见徐思时,便跪得腰直肩平,虎虎生风,“娘娘,我觉得您回宫了呢!”
见上完唇妆琉璃又要抱怨,徐思便拈起块饴糖塞进她嘴里,笑道,“好了好了,添箱不是送到了吗,且饶她这一回吧。”
徐思道,“那他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