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道,“……就是想算一算现在的状况得持续多久,又能支撑多久。好适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二郎放心不下她,思来想去也无旁的体例。
“那当然,官府征调民夫筑城背后也包含了很多商机。”快意理直气壮道,“‘富无经业,则货无常主,能者辐凑,不肖者崩溃’,你们当官的还能够靠祖上庇荫,我们经商的非有见地和才调不能致巨富。就和兵戈差未几,每一次决策失误,都必定有真金白银的丧失。当然要大小靡遗的阐发局面、利弊。不瞒你说,这些年我和表哥都是这么练出来,偶然拿到手上的动静比这些还驳杂呢。”
――从四五岁长大到十三四岁,他焦急时对她犯傻的体例还一以贯之,半点儿都没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