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无人，快意心下也忐忑不已。但是仗着本身工夫好，只不肯畏缩。
看她面色微粉，眸光潋滟，竟是半点醉意都不带，反而更加精力奕奕了。徐思便笑道，“你这般豪饮，谨慎不一会儿便要醉倒了——莫非这么小，你就要当个酒鬼了吗？”
萧懋德见快意从殿里出去，心机便转了几转。未几时也寻了个借口出门去，想同快意搭几句话。
一时风过，快意不由就有些脊背发寒。她下认识的回过甚去，便见远处万家灯火模糊错落在天涯，仿佛散了一地大大小小的明珠——本来这边比徽音殿前阵势更高一些，她竟能模糊瞥见台城以外的风景。想必那些灯火也是各家守夜时点起的长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