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直觉这不会是个好动静,可她已半点都不在乎了。她只点头听着。
快意便帮她辨别吵嘴子。
快意沉默好久,才问道,“你呢?”
她虽不懂军政,却也晓得诸侯勤王这类事由来都“请神轻易送神难”,非到万不得已时不会下此诏令。倒不是她思疑顾淮的忠心,只是眼下这般局面,朝廷袒腹逞强,不能不让人思疑建康城是否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
她脚步不由就缓了一缓,心想莫非二郎也碰到刺客了?
快意道,“我却没觉着——不过二郎确切长高了很多,现在我都要仰着头和他说话了。”
她想——公然是表哥。凌晨时听顾景楼提及来时她就想,或许徐仪就在此中。之以是没提到他或许只是因为他申明不显,乃至或许只是因为顾景楼一时没想起来。
快意摇了点头,道,“上个月才返来的,底子就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