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是当真也用不上了。
“父亲。”许明意顺次看向家人:“祖父,二叔,母亲。我说不必冲喜,非是碍于颜面。”
……罢了,许是她感觉这类事情确切难为情,不好叫他这个做弟弟的听到吧。
世人的视野顷刻间投向阿葵。
这时又听自家女人开了口。
就这么直接回绝了?
两家同是建国功臣,当年一同打下齐国天下的,便是先皇与她祖父许启唯,及当今定南王吴竣。
许明时满心怨念地顶着骄阳分开了熹园。
“昭昭?”
直到她在扬州偶尔听到风声,去信给皎皎,才知详细……
“如此便好。”
阿葵微微瞪大了眼睛。
她本就是为了叫人家冲喜才嫁去的,这门婚事是她家祖父软硬兼施得来的,吴家乃累世大族,又是被先皇亲封的异姓王,因皇上出面,又顾念着两家之间的一些旧事,才勉强认下这门婚事。本来大略是想着待她病好以后便如两家商定的普通和离送客,可谁知竟搭上了孙子的性命……
就凭那来路不明的药方?
树大招风。
清楚是要将他支开才对吧!
“你是如何得知本身是中了毒的?”
“祖父,冲喜之事,我以为倒是不必了。”
阿葵边在心中冷静堕泪,边点着头道:“是……”
若说只是面子上的好听话,但吴家厥后所为,无一件不是站在她的角度上。
堂中,许缙不解地看着女儿:“昭昭……”
阿葵颤了颤。
您是当真的吗?
她真的就是看了本杂书,从而生出了一点点思疑啊……
世人的心勉强放下一半。
冲喜要性命这类事情,已经干了一回,总不好再干第二回。
老爷子愣了愣。
因尚不肯定凶手是何人,是否有同谋,直接说出来,也好让家中之人都有个防备。
也是皎皎帮她查到,许家出事与占家父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