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件假死之事,祖父天然不成能通过他来交代下去,如此之下,经手安排之人多数便只能是二叔了。
固然吴恙一度感觉,这是自家二叔因本身逛青楼太频繁而常常挨骂之下想到的手腕――借着运营谍报楼的项目,光亮正大地逛青楼。
毕竟现下于他而言,脑海中正处于一个“万事皆有能够”的状况。
总而言之,这两端之事都出在二叔的眼皮子底下。
映月楼乃是城中驰名的一处青楼,亦是吴恙独一会去“帮衬”的那一处――这座青楼背后的真正仆人,便是吴景令。
吴恙思考间,下认识地微微皱眉。
二叔又做了甚么讨人嫌的事情?
只是此时他面上不复昔日轻松闲适的笑意,昂首看侄子一眼,勉强暴露了一个庞大而不失心虚的笑容来。
吴恙看在眼中,心中略有些迷惑。
莫非说……背后关键他的人是二叔吗?
“她得知入京途中的大抵打算以后,便命其父留下的一名旧仆一起跟从,欲趁乱伤及你性命――这名旧仆也已经被抓住了,对所行之事俱已招认。”
吴然全然不知阿圆心中这残暴的设法,只捧着一盏茶坐在椅中,乖乖地等着自家二哥出来。
利州城刺史当年决死抵当,不肯认降,吴家雄师攻入城中以后,这名刺史于城楼之上自刎而亡。
如此等了约两刻钟余,才总算是将二哥从书房中盼出来了。
“先前在你入京途中,趁乱向你放暗箭之人,已经查到了――”定南王说话间,冷冷地看向坐在那边的次子:“说说吧。”
但也只是一瞬,明智便压过了这毫无束缚的遐想。
“不慎?”吴恙灵敏地捕获到了关头之处。
公然,就听自家二叔叹了口气,看着他道:“先前二叔都不知半途竟出过如许的岔子,经你祖父提了,便也半点不敢草率,立即将当初卖力此事之人,皆细心排查了一番……查到最后,才知彼时是有人将打算不慎泄漏了出去……”
哦,还真有――说不定就完整没空理睬弟弟了呢。
“听得此事,我便令人暗中拷问了兰香,果不其然――此人的确有题目。”吴景令说到此处,模糊有些气愤:“经此女招认,她本是前朝利州刺史之女,当年利州破城以后,她尚且年幼,保住一命改名换姓,展转混进了映月楼内,一向在伺霸术划着要抨击我吴家血脉。”
三公子公然还是年幼太天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