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嬷嬷眼神几次地应了声“是”。
说着，忽地抬起眼睛看向昭真帝，手指向海氏，无端有些慌乱隧道：“父皇，母后定是疯了……！”
“多谢陛下。”许明意道：“臣女信赖陛下定会秉公措置，只是――”
“无一字作假。”昭真帝道：“彼时我收到密信，得知废帝成心替我赐婚，我为断绝此事产生，便与你母亲谈成了一桩买卖――由她占下燕王妃之位，我则承诺助她改换身份，保她与她腹中孩子安然。”
若陛下喝下了那盏茶，若她焚了那炉香，若她苦心豢养至今的情蛊未曾被搜出……
人到底不是一件死物，不成能永久一成稳定，时长日久之下，牵涉得深了，轻重分寸不免也会变得难以理清。
申氏欲图不轨，当然一样不成宽恕，但此事本就是因他而起。
海老爷生前本是密州城外的一名县令，因其官职寒微之故，公主极不肯意听人提起外祖家之事，可公主不晓得的是，她真正的外祖，实则是一名叫不上名号的小小贩子。
这是他之前的设法――
许明意扶着太后起家。
那孩子又是谁？
她便能一向同陛下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