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侵犯左天佑,就算你是孟婆,也不能胡乱的栽赃谗谄!”
此时,又来了一家大小四五个哭哭啼啼的枉死鬼,一边哭,一边骂:“都是丧尽天良的赃官,把补葺河道的银两给贪污了,害得洛河发水,生生的将我们给淹死......”
“要令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孟婆说着,让开了身子。李泰瞥见了孟婆身后的桥,那是一座用白玉锻造的,看起来非常平整的,没有甚么构造和停滞的桥。模糊的,他仿佛闻声了阳间的打更声,顿时就要到五更天了,因而只好抱着幸运心机仓猝忙又忐忑不安的踏上了何如桥。那知,走到桥中间时,那桥俄然闲逛起来,白玉石头滑溜溜的,一个站不稳,竟滑落进了河水里......
“你啊!这点小滑头,阿谁鬼怎会不知?”狐狸宠溺的摇点头,他口中的阿谁鬼,指的就是冥王。
李家卧房中,刑快意蹑手蹑脚的出去,狐狸紧随厥后。
“你说,他会不会还将孟婆汤打翻?”狐狸轻挑眼尾。
“因为他当你是朋友,当你还是阿谁与他畅谈朝局,感慨全百姓生的忘大哥友。他不忍将你往坏处想,觉得你的做所作为只不过是受命办事,以是临死,他都护着你,成全你。李泰,你对得起他吗?”
刑快意与他对视一眼,捂着嘴笑了。“要不,我们去围旁观看?”
“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了他。这幽冥地府,平常恶人,去一次就行了,像他如许的,得去两次!”刑快意伸出两根指头来,在狐狸面前晃了晃:“我呢,也总算是帮胭脂和左天佑讨返来一个公道。”
“他们会去那里?”刑快意问着狐狸。
“简朴给你说吧,如果你在阳间扯谎太多或教唆诽谤,到阴司就会割下你的舌头丢去喂狗,让你来世变成哑巴!”
李泰实在听不下去,就插嘴说:“洛河发水,也不是我朝我代的事情,为何别人能逃,你们却不能逃,说白了,还是你们本身的逃生本领不敷,关当官的甚么事?再说,你们瞥见当官的贪污银两了?”
李泰张了张嘴,却不晓得要回嘴甚么。是的,他也是赃官,并且他熟谙的官员中,没有不贪的,只是贪多和贪少的辨别。他也晓得,实在老百姓,是不在乎他们是否贪钱,只在乎他们贪了钱以后,是不是给老百姓办了事儿,哪怕只是那么一丁点儿的功德。
“当年武后诏你进宫,命你与左老将军一同去南疆履行奥妙任务,你为了邀功夺宠,竟写密信一封,暗指左老将军有异心。任务将要达成之时,你竟然在左老将军的饭食中下毒,枉他还将你当作至好故交,对你各式照顾。李泰,你可真的清楚,你那次履行的奥妙任务是甚么?有多凶恶?若非左老将军临死之前,将这驱邪护身的宝玉给你,你觉得你另有命活到明天?”
“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