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喜鹊说的那样,刘家打铁的铺子与旁人是不一样的。旁人的铺子都在沿街处,便利来往的客人看到,刘家却将铺子藏在了内宅中。单从表面看,这用来打铁的铺子,就是一间粗糙的小屋,看起来更像是置放杂物的处所。
刑快意说的没错,他喜好她。
刘阿婆瞧了刑快意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奇特,却并未说甚么。
“喜鹊。”
“这……这是闹鬼了吗?”
刘阿婆则怪叫了一声,跌跌撞撞从铺子里冲了出去。
她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笑,眼眸里也含着笑。头发有一些乱,但衬得她很都雅。她穿戴乡间最浅显的衣裳,但却比他见过的那些闺阁夫人还要美。她的衣袖随便的向上卷着,暴露一末节藕一样的手腕,手上沾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