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赵快意固然被他打动了,可嘴还是很硬的说:“如果我弑君呢,你也能一样吗?”
赵快意赶紧把盖子盖上,叮咛人搁进嫁妆里,一边握住楚安安的小胖手,小女人涓滴不晓得她刚才抓的是甚么东西,见娘亲拉住了她的手,还觉得是跟她玩,嘴里还依依呀呀的又笑又说。
别说冷宫,就是她多活了这么十几年,已经算是便宜她了。
莲心轻声对丁香道:“二姑奶奶叮咛我,这事儿办好了,有大人物承我的情。一个姨娘都算不得甚么,一旦我有了身孕,不管哥儿姐儿,都能赏我做侧妃。”
竖日赵快意再进宫,仍然是拿出那瓶子的药来服侍天子用药,她瞥见皇后端坐在一旁,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她拿药,严峻的不自发的紧紧捏动手绢子,赵快意便明白,皇后必定是得了回报,晓得楚荃办好了事,晓得赵快意的这个瓶子里有真药,也有毒、药。
这是当然,以是安郡王感觉,此事唯有奏明天子圣裁,就是皇后叫了撞天屈,有了几处的各种供词,皇上要废后,也是可行的。
安郡王便笑道:“真巧,我也是。”
赵快意伸出一根手指,轻声道:“我此人没有别的长处,只要一个,就是记仇!”
可楚安安当然了解不了,她被娘亲紧紧的抱着,很快就感觉姿式不舒畅,立即便嘴里呀呀的叫着扭来扭去,赵快意这会儿才笑起来,在她小屁股上拍一下:“脾气这么坏,跟谁学的!嗯?”
天气已晚,安郡王返来的时候,屋里掌了灯了,这个时候,赵快意抱着女儿逗着玩儿,已经看不出先前的非常来了,她乃至很耐烦的等安郡王换好了衣服,坐下来,两人对坐用了饭,上茶以后才说:“那边脱手了。”
莲心与楚荃那边的联络,安郡王也很清楚,赵快意还弥补了一句:“我验看过了,这药就是当年毒死至公主的药,并且上回皇后中毒也是这个药。”
赵快意取出那盒子给安郡王看:“这药是你那位二mm叮咛莲心拿来,要悄悄换我那瓶伤药的。”
赵快意的影象又返来了一点,在这药动手的时候,药丸里披收回来的刚猛的药性让她回想起了那狠恶的火烧火燎的疼痛,小小的她底子不晓得产生了甚么,她感觉疼,她只能哭,但是喉咙已经烧毁了,她哭不出声音来,只能张着小手要父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