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示亲热,他问我能不能略微搂一下我的肩膀,我同意了。

我已与瑾川本来就是逢场作戏,可这衣服和珠宝就变成了烫手山芋,我本能的不想穿,也不想戴。

箱子里放着一件蓝色的长裙,那蓝色极其纯粹,在光下仿佛有暗光流转,裙摆上还绣着暗纹梅花,栩栩如生。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门口,我将他奉上马车,他将头探出来与我告别。

“光凭我一人护不住你,”霖潇说:“多瑾川如许一个帮手,我和你娘也放心些。”

呃。

“瑾川送你这个也有他本身的深意,以瑾川的身份职位,你感觉有多少大臣对他的正妻之位虎视眈眈?就算瑾川说已经有了意中人,你觉得宫中那些老狐狸就能断念?”他说:“他送你这些,让你把这东西穿在身上戴到身上,就是无形间奉告那些心胸叵测的人,你是他们王府认定的人——现在瑾川军功在身,又幼年有为,加大将军府与皇后的干系,有几个胆量大到敢应战瑾川王府的权威?他们若敢对你动手,也得衡量着些。”

言若若将那金饰拿出来,说:“快去换上,我亲身替你打扮。”

大师又说了一会儿话,我穿戴女装,极力让本身坐的温婉些,可惜我当男人惯了,总感觉浑身别扭,有些不伦不类。

面前的铜镜里,映出一个完整陌生的少女的脸,鹅蛋形的脸上是一对飞扬的长眉,一双眼睛大而眼尾微翘,睫毛在眼角拉出一抹暗影,如果不笑,如许的端倪有一种艳而冷的气势,蓝色的服饰和蓝色的金饰相得益彰,衬得肤色乌黑,丽的惊人,也冷得惊人。

他谨慎翼翼的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说是“搂”,实际上他的胳膊并没有停在我的背上,然后他靠近我,窃保私语道:“房梁上有两个,十有八九是太子的人,或者皇后的人。”

“我晓得,”他说:“我表哥心狠手辣,若他做了皇上,莫说旁人,我们这些亲戚恐怕迟早都要遭到他的毒手——放心,就算不为了君晔,我也不会支撑他。”

同着衣服一起送来的,另有一整套海蓝色的金饰,看着像是一种很希奇的珠宝。霖潇说这是一个海边小国的镇国之宝,天子还复苏的时候,有一次瑾川打了败仗,天子赐给了他。

我坐在打扮台前,等言若若将最后一枚发簪插进我的头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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