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事甚么?国事贤明的君主!本公子问你,你的君主贤明吗?如果不贤明,那你忠的又是哪个国呢?”
齐景公这才明白自家爱子所说的霸道攻伐之心到底是甚么意义。
齐景公闻言当下不再踌躇海吃起来,他连吃了三大碗方才罢休,吧唧吧唧嘴道“荼儿,这个八宝粥吃起来不错,他日让宫里的橱役也跟着孟谈学学技艺”。
“第二巴掌是替你的孩子打的。你死了,简朴!但是你的子嗣呢?他们就成了没爹的孤魂野鬼!他们受欺负了,谁来庇护他们?”
“黄口小儿,我给你拼了”蒲余候醒转过来挣扎着要和吕荼冒死。可他被晏圉和仲由两人押着,怎能有充足的力量用行动伤着吕荼?
蒲余候此时再也忍不住,以头抢地,腾腾的砸在城墙上,那血滋滋的往外冒。
“士可杀,不成辱!我蒲余候是败北了,也不是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随便能欺负的,齐侯,你如果个男人,就立马杀了我”蒲余候大怒。
张孟谈推却,退了出去。
吕荼头一扭,下巴抬的老高,回道“爹爹,孩儿没错!”
吕荼点头应是“爹爹,这个粥,医者说对身材的脾胃有好处,您多吃点”。
“荼儿,在吃甚么好东西呢?”齐景公笑道。
蒲余候的讨情并没有让齐景公放下打吕荼板子的动机,仍然要卫士拉下去打,这下田穰苴孙武伍子胥国范三大力士仲由等纷繁下跪讨情。
齐景公用铜勺拨弄看了看哈哈笑道“本来是八种麦豆米一块煮的粥啊!”
“我没有脸面见故乡父老啊!”蒲余候说罢嚎啕大哭起来。
齐景公再次不允,蒲余候跪倒在齐景公面前痛哭流涕又为吕荼讨情,如此三次,齐景公才恨恨让卫士把吕荼押到大帐圈禁起来,没有他的号令不得私行出入。
“君上,此人就是蒲余候”晏圉兴高采烈的把一个绑的如粽子般的人押送到齐景公的面前。
吕荼嘿嘿道“本公子第一巴掌是替你父母打的,你父你母养你,不易!莫非你就是如许等闲言死吗?”
“这第四巴掌,是…”吕荼正要再给蒲余候一巴掌,但看着蒲余候老泪纵横的模样,颤抖动手又抽了返来”算了!这第四巴掌本想打你,对贤者的欺侮,但是现在…算了,算了…”
蒲余候闻言惨笑道“我败北?哈哈,如果给我充足的兵力,谁胜谁负还不必然呢?”
“你笑甚么?”蒲余候看着吕荼。
吕荼行军大帐。
齐景公道欲言,吕荼上去又是给蒲余候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蒲余候,嘴角鲜血淋漓。
“说千遍万遍,孩儿也是那句话,孩儿没错!”吕荼再次回呛。
“哼!”蒲余候下巴抬的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