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霖俯身在她红润的唇瓣上亲一口,带响儿的,这嘴儿他早就想亲了,熬心熬肝儿惦记了一年。
“求你别弄了,真的很疼。”
今儿中秋节,本是几个兄弟筹措着请他吃酒,还说有好礼要送他,正吃着就听到外头吵嚷有人落水,他探头一看落水的是本身放在心尖儿上来回咂摸的人,酒顿时醒了八九分。
此时,城外荷塘村闹开了锅,孟家大儿媳妇一大早返来就哭天抢地嚎家门不幸,孟娇娇在城里勾引男人感冒败德闹得满城皆知丢全村的脸。
他还给她找了个处所安设,但一回身竟然被男人扒光了压在身下!
客岁到荷塘村吃酒,在村口头一回见到孟娇娇就看上了,想娶。
才一早晨哪亲得够?他媳妇儿浑身高低都是香的软的尽是招人爱的奇怪肉,哪儿都爱不敷。
却没想男人竟将把手塞到她手里,一张黑脸居高临下恶狠狠看她,语气霸道断交。
用尽尽力与男人抗争,男人却俄然放松力量,肆意大笑,又俯身来亲她。
那边昨晚被男人践踏得太惨,现在一碰上就疼得短长。
“老子给你两个挑选,要么跟我,要么杀了我。”
是他救了她和弟弟两条命,又包管会卖力,他是不是也没有传闻中那么恶?
孟家已经将孟娇娇的母亲梁氏打昏捆了关在柴房,就等孟娇娇阿谁废弛全村名声的罪人返来就一起陈塘。
孟娇娇被他这番凶恶骇得呆住,底子不敢动,连把手也握不住。
“你和你弟弟两条命就拿银子打发?老子不要银子。
好不轻易得了呼吸,孟娇娇一边喊疼普通用力推着男人的胸膛。
孟娇娇被男人弄得浑浑噩噩,身下剧痛传来,男人唇舌上的搅弄也更狠。
她那点儿力量落在威猛糙男人身上就跟猫儿尾巴扫过一样,不但推不动反而更搔得赵崇霖心肝儿痒,更难耐,想听她哼哼唧唧哭出声儿来。
男人的手很糙,掌内心都是厚茧,摸得她浑身都火辣辣的疼,与初度情爱后的难受混在一起,让孟娇娇连眼皮儿都不想抬。
孟娇娇并不晓得这些,她是被恶梦惊醒的,梦里她被一条又长又粗的蛇缠住,蛇信子不断在她脸上滑动。
他要杀她?
现在酒劲上头,不但是酒劲,那几个混球必定在他酒里下了东西,已是箭在弦上。
上个月他来提亲,被拒了,定是下了他的脸面,他以此抨击也不是不成能。
惶恐失措之下只要一个动机,她不能杀人。
归正她当街落水没了明净也不筹算活了,死了洁净。
惹来赵崇霖冷哼一声,粗糙的大手捏上那团让他爱不释手的软肉。
“老子是无耻,但不也救了你。”
胸前阵阵胀痛让孟娇娇没忍住哼出声,秀眉也蹙紧。
“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