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儿子去送孙子上学后,她才拉过孙女回房间扣问如何回事。
你四叔今后必定也要去城里纳福,他读书识字随便就能挣到你爹辛苦一年都挣不到的银子,想吃甚么就吃甚么想穿甚么就穿甚么。
老二说的没错,不打不可了。
公然就看到丈夫的神采黑沉得短长,那眼神像要吃了她。
一回家她就说要做买卖,竟然还让他一起去看铺子。
住着老二花银子盖的房,吃着老二的地种出的米,她儿子读书也是老二给的银子,她如何另有脸惦记老二的家业,不吝咒老二断子绝孙。
“你多学学你四叔,爹不希冀你能当官,只盼着你有了本领今后不消像爹一样在地里刨食。
赵季文实在想不明白为甚么还要辛苦读书,乃至还挨了父亲的巴掌。
她偷偷瞄了眼身边的男人,见他气定神闲在用饭底子没有任何反应,再看婆母低头喝粥。
现在吃点苦,今后就能纳福了,爹娘也希冀着享你的福。”
当得知柳氏竟敢咒老二断子绝孙,还一向惦记取老二的产业,她都嫌老迈打的两巴掌太轻。
但他又感觉确切比他在地里刨食挣很多,也快很多,固然他不附和老二以为老二走的不是正道,但老四是端庄读书今后必定要端庄做事,挣的也都是洁净银子,是以他没有辩驳老婆的话。
这些话柳氏是暗里里跟儿子说的,当着丈夫的面她当然不敢说也不能说,可现在儿子却当着丈夫的面说了出来,她心慌惊骇谨慎翼翼去看丈夫。
不然今后就要跟爹娘一样,一辈子在地里刨食,别说是刮风下雨了就是下雪下冰雹也得在泥地里打滚,一年到头辛苦下来都不必然够吃喝。
“你再敢动我儿子我跟你拼了,孩子不懂事你不能好好说?”
“相公,你听我……”
赵崇祥不敢想,老婆竟然是如此暴虐的人。
这要不是他亲生的,他都想打死算了。
摆好饭还不见大房四口来孟娇娇就问过,婆母说不消管他们,她也就不管,心知还是因为昨晚的事。
柳氏给儿子抹了眼泪,瞪了丈夫一眼语重心长地跟儿子说。
她一向都晓得柳氏爱占便宜,还爱往娘家拿东西,但她千万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暴虐。
你今后是要到城里去当老爷纳福的,再不济也能做个掌柜的,账房先生,只用说说话拨弄拨弄算盘珠子就能月月拿银子。
柳氏一把抱过儿子护在怀里,推搡丈夫。
正吃着俄然听到清脆的巴掌声,孟娇娇几乎咬到舌头。
“季文,你必须读书,今后不准再说这类话,听到没有?”
赵崇祥哪还能听她解释甚么,还不敷清楚,‘啪啪’两巴掌扇在她脸上。
此时他可没故意神去管那些,都要被娇娇小媳妇儿给气昏头了。
柳氏不怪儿子说漏嘴,只怪婆母太偏疼,老太婆大要上跟老二划清边界实则到处护着老二,吃他们的用他们的,她鞍前马后服侍她十几年还不是比不上老二媳妇儿?
他们在房里说话是压着声音,但赵崇祥这两巴掌的动静太大,大得孟娇娇他们在堂屋里用饭都听到了。
赵崇祥此时被气得是真的恨不得打死柳氏,“再敢咒老二,老子休了你。”
“柳氏,把你那些不该有的动机都收起来,再让我发明你敢算计谩骂赵家任何人,你就滚回柳家去。”
生不出儿子但是要断子绝孙,她是当大嫂的人竟然盼着老二断子绝孙,还敢把这些话教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