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禹扫了眼床上的人,昨晚折腾两三个小时,到最后,她已经没有任何力量了,沐浴穿衣服都是他帮的忙,到现在脸上那坨红晕也没有完整褪去,还泛着淡淡的粉。
“你……”
“好。”
但他不爱拍照,当时也不感觉照片是能留住回想的东西,反而会成为桎梏和束缚,轻易被人抓到把柄。
颠末一早晨的奋战,南焉第二天早上胜利起不来了。
而宋允儿穿戴泳衣站在不远处的遮阳伞里看着,见他们俩来了,赶紧招了招手。
宋允儿点头,朝十一招手,“走,十一,跟我们玩去,等会衣服能够会弄湿,有没有多带一套衣服?”
“手机有甚么好玩的?”
海边的水上项目很多,但小孩子能玩得比较少。
山顶上的风比上面更大,透着丝丝凉意,许愿树枝繁叶茂,上面挂了很多带着红色流苏的木牌,另有枫林,风过,树梢带着风铃簌簌作响。
刚说完,就遭到了她的一个白眼,“少说风凉话啊。”
“你没睡啊?”
另一只手已经在解她寝衣的扣子了,他喘着粗气,咬住她软嫩的耳垂,“你在阳台上惹的火,你得来灭。太久了,我好想你。”
在内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一样能看到在骄阳下,被光晕照得金光粼粼的海绵,还能吹拂着海风。
在她回身之际,宴景禹就醒了,但没有展开眼睛。
专坑有钱人。
“你想许甚么愿?”宴景禹问。
南焉瞥见了他,发笑了一声,“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十一点是不是要坐游艇上岛来着?”
“早上和宴景珩他们俩去玩水上项目了。”男人轻声说道,吻了下她的额头,“睡好了吗?”
宴景禹轻笑,“这个欲望得本身写才会灵验,别人帮手写是没用的。”
宴景珩看着面前的小不点,皱起了眉,“你们不去?嫂子呢?”
两人中间隔着十一,她没忍住悄悄叫了一声,“宴景禹,你睡了吗?”
南焉思忖了会,“手办吧,就阿谁鲸鱼的,上面有两个木牌,划算点。”
“成。”
宋允儿倒也没太在乎,问,“你累吗?”
没一会,房间里响起十一安稳甜睡的呼吸声。
南焉走近看。
南焉撇嘴,“奸商。”
半山腰另有个缆车的办事点,南焉累得不可,宴景禹说甚么都不让她持续往上爬了,拉着她和十一买了票就坐上缆车了,没有理睬宴景珩和宋允儿。
“好了,等你小叔上来了,让他带你去洗洗,换身衣服,我们等会要坐游艇上岛啦。”
南焉晃了几下腿,想从他身高低来,“你别混闹,放我下来,我玩会手机等会就睡了,来第一天明天早上就起不来,那……”
“景珩呢?”
宋允儿看了眼山顶,深呼吸一口气,“我固然有这个志向,但体力不可,你去买票吧,我也不可了。”
“爸爸,拜拜,你和妈咪要快点来哦。”
“行,和你爸爸拜拜。”
刚开端在一起的两年,南焉独一的兴趣爱好就是拍照,不止一次提过要和他一起合影。
可这一点无毛病十一玩得特别纵情高兴。
说着,就抱着她去了客堂内里的浴室。
快十点半时,南焉翻了个身,感受被一个温热的度量监禁住了,才勉强展开眼睛看了眼,他那张棱角清楚的表面映入视线那刻,她又重新闭上,头往他怀里挤了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