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禹言语淡淡,黑沉沉的眼眸里还泛着几分不似较着的玩味笑意,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南焉身上。
好久,都没能缓过来。
他将南焉转过来,扣住她的背,压在身后不远处的柜子上。
她心神一震,瞳孔扩大开来。
他要得急,更没有前戏可言,敏捷就让偌大的衣帽间里伸展开情糜之色。
但主卧到客卧还要在内里长廊处拐个弯,她总不能光溜溜的出去吧!
果不其然,宴景禹立马投降了。
即便昨晚已经翻云覆雨过了,但还是袒护不了他现在的情动。
出来时,宴景禹正抱着十一在房间沙发上玩。
莫名让她有种耻辱感。
宴景禹竟然都没有扔。
作为男人,他望着那具曼妙娇媚的身姿,实在没体例静下心来。
南焉蹙眉,本来不太想听的,成果,感遭到臀部处顶着一个硬物。
但对于宴景禹来讲,这四年是难过的。
南焉恐怕十一闯出去看到这灼眼的一幕,挑了个他的敏感点,轻微挑逗了下。
耳垂被轻咬住,响起男人降落透着勾引的性感嗓音。
抱着她又是一顿乱啃。
“妈咪……爸爸……”
她哼了声,咬牙,“你快点,等会十一出去看到了……”
主卧固然连着偌大的衣帽间,但内里都是宴景禹一小我的,她的衣服都在客卧里头。
脚步声响起,拉开了门。
她摆布梭巡了番,并没看到本身的衣服。
她一惊,还真就不敢动了,“宴景禹,你……”
“没事,妈咪就是……贪睡,想多睡一会。”
光是在浴室里就厮磨两三个小时,前面又是在床上。
“学坏了?”
他手背上凸起青筋,桎梏的力道减轻,在她耳边低喃,透着几分警告,“别动!”
“速战持久?免得等会十一要来找你。”
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听熟谙的男音说,“嘘,妈咪还在睡,让她再睡会,爸爸带你去洗漱好不好?”
特别是看她甚么都没有穿,就如许堂而皇之地呈现在本身面前。
光滑柔嫩的孔雀蓝蚕丝被从晶莹白净的肩膀上滑落,暴露片片含混的陈迹。
一遍又一遍。
发了狠的要她。
“嗯嗯,饿了。”十一摸着肚子,灵巧的应着,又看向宴景禹,见他不动,问道,“爸爸,你不皱(走)吗?”
将南焉的情迷意乱完整突破,她复苏过来,眼底还透着几分潮意。
宴景禹皱了下眉,目光跟着他们母子俩的视野挪动。
南焉和宴景禹对视了眼,脸上划过抹不天然,很快又规复了神采,只要将目光落在十一身上时,才有一分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