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不断的绞痛,似有热流滑过腿间,古娇香当下一惊,心慌的端住本身隆起的腹部。
就是这个女人,害得她和易哥,不能光亮正大的在一起,事到现在,既然要死,也定要让她不得好死。
他曾说过,事成以后,定会许她后位,她说他的女人定要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世人敬佩的一国之母。
这就是她的好师姐,阿谁被世人誉赞“人如赤子,心如幽兰”的女子。罔她一向以来对她推心置腹,交心知底,却没想到,到头来,本身会毫无防备的中了她的毒。
“慕易,叶心兰。”古娇香靠着柱子,双臂有力的垂在身侧,歪着头笑道:“你们觉得先皇封后纳妃八载,为何却无一子一女?”
惶恐与恨意顷刻涌上心头,她视野落在叶心兰身后,徐行而来的男人身上。
这些年,古娇香仿佛已将她当作姐妹对待,现在听了叶心兰的话,顿时哀思不已,心知他们定不会放过,却没想到竟已经在害她之前下了手。
“兰儿谨慎!”慕易在她冲上来时,就已经护着叶心兰躲过她的冲撞,然后抬起脚毫不包涵的踢在她的胸口。
古娇香双手捧腹,强压下五脏六腑内翻江倒海的剧痛,难以置信看着面前凤冠霞帔的女子,一身的火红,如血般映在她的眼中。
冬月是她从小带在身边的丫环,因为当年上京途中为了救她而毁了面貌,乃至失了明净,到如本年过二五仍然未嫁,经心极力的奉养在她身边。
看着相依的二人,更是抨击性的在内心弥补了一句:“除非你永久不碰她,不然就等着绝后吧。”
她想昂首看清面前的人,却发觉面前的人变得昏黄不清,只要那透太轻浮白纱,一红一黄的影子,悄悄地耸峙在面前。白纱掉队,是那一双璧人的浓情甘言,渐渐的汇成一只来自天国的魔爪,紧紧的箍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堵塞。
害我之人,我定让他生不如死!
强忍着毒发的痛,看向叶心兰身后的男人:“易哥,虎毒不食子,莫非你连本身的孩子都不放过?”
“咯咯……”看着叶心兰手背上带血的抓痕,她俄然诡异的笑了。
好!好的很!
“你不会真的觉得本身怀了易哥的孩子吧?别做梦了,你们结婚前,易哥可就跟我解释过了,他才不会动你,因为他感觉恶心,以是一向以来,和你承欢的,不过是和易哥有几分类似的暗卫罢了,当然,如果你想他们父子团聚的话,还是趁早去那湖里吧。”
死了也好,过了何如桥,喝了孟婆汤,刚才的那些,就当作是一场梦吧,健忘了,心就不会痛了。如果能够,真但愿来生,能够阔别这些喧杂的人生,哪怕平平无奇,也好过叛变。
剧毒蚀心的滋味,怎会好受?
“孩子?”叶心兰起家拍了拍双手,趴在男人胸前呵呵直笑,低头不屑的看着她:“曲曲一个影子暗卫的野种,也妄图易哥会救?”
“把解药交出来!”男人大惊,伸手想要抓住古娇香,倒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