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小手缠在一起,状若偶然的软声道:“也不晓得到底是谁打的他,并且要打他也不换个处所。”
“啊?”
毕竟皇上子孙富强,膝下得宠的不得宠的皇子,加起来就有将近十个,可瑞王却只要这么一个独子。
“如果没有这中间的迟误,我们照理说早就不在楼上了,那宇文良郴被人打了,旁人会想到是谁动的手?”
但是当时苏阮提出来要让谢嬛梳洗一下,就下去让人送水过来,成果又迷路了半晌,就是因为这一会儿担搁才让他们留在了楼上一向等着,错过了能够会对宇文良郴动手的时候和机遇。
“你们还记不记得,刚才我们本来是要直接走的,是谢家mm要打理仪容,苏mm去叫水的时候又在楼下迷了路担搁了时候,我们才在楼上多留了一会儿。”
“要不是大哥他们一向留在楼上没有分开,指不准明天就背了黑锅了,到时候就算是有嘴都说不清楚。”
等该安排的都安排了后,几人就都留在了楼上,等着瑞王府的人过来。
宇文良郴固然招人厌了点,可他到底是皇室血脉,又是瑞王独子,算起来身份高贵不输给朝中那些皇子,乃至在某些方面来讲,比皇子身份还要更高一些。
裴耿沉了脸:“是有人针对我们?还是有人想要对于瑞王府?”
宇文良郴平常惹是生非,皇上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哪怕他之前犯了大事惹了祸,最严峻的也不过是打了板子,过后宫中还送了太医送了药去。
为免着万一再撞见宇文良郴,招惹更多的费事,他们首选的定然是直接分开。
其他几人闻言面露惊奇,季诏看着谢青珩有些阴沉的神采,正想要问他是不是晓得甚么,门外就传来一阵冷沉声音:“谢青珩,你是不是晓得甚么?”
“就算真的只是偶合,他听到我们说的那些话才跟我们起了争论,但是如何会刚好他才想出了谗谄我们的话,转过甚来他就真挨了打?”
屋中其他几人听着苏阮的话,也都是纷繁皱眉。
谢娇娇闻言不解道:“但是他们明天不是已经打过了吗,我瞧着小王爷被打的不轻,那脸上都肿了一圈,门牙也掉了两颗,那些报酬甚么还要打他?”
她看着谢青珩几人脸上微沉的模样,神情有些惴惴不安,早没了之前骂人的气势。
苏阮微歪着头想了想说道:“我说阿谁小王爷刚冤枉了你们,成果转过甚就被人打了,不晓得的还觉得是你们做的……”
屋中几人听到季诏的话都是面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