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阳见状上前想要扶着她,却见苏阮稳稳的落在地上,他本来想要伸上前的手难堪的僵了僵,然后收了返来。
苏阮赶紧回神,一口气卡喉咙门,赶紧咳了一声说道:
这谢青阳要真是败了,以他之前表示出来的脾气,怕会被曹家那小子激着走,到时候脑筋一热做出甚么事来,谁也难以晓得。
哪怕鸡嘴流血了,那鸡也只是蔫蔫的扑扇了一下翅膀。
苏阮冷声道:“这场赌约,的确是谢青阳与你做的商定,可君子之约,你却用这等小人手腕实为无耻。”
“只要他赢了,这赌约便不再作数,你作弊坑害我谢家人的事情我们既往不咎。”
曹禺涨红了脸。
“你!”
曹禺张大嘴。
谢青阳:“曹禺跑了……”
“若我输了,曹公子坑害我谢家人的事情一笔取消,本日之事我谢家之人今后毫不再提,但是他如果输了,就必须遵循之前所立下的赌约行事。”
祁郑宁瞧着上面苏阮没回话,忍不住朝前趴了趴:“如何,小友瞧不上我这只斗鸡吗?我家将军但是极其擅斗,那大黑袍怕也减色几分……”
苏阮低头看了眼那笼子里的斗鸡,就见那鸡非常雄实,鸡冠似血,尾巴上有一簇金毛,被关在笼子里时,眼睛倒是锋利极了,爪子抓着笼子底站着时,嘴里收回“咕”、“咕”的声音。
“老头子这里有一只,不知小友可用得上?”
就在这时,楼上一处雅座传来一道略带衰老的声音:
沈凤年对这些东西不太懂,却也无毛病他晓得那曹家的人是真的成心算计谢青阳的。
苏阮:“跑了就跑了,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
上面聚轩楼的人这时候也已经反应了过来,赶紧上前把将军隔开,然后蹲在那边查抄了一下,就有人神采丢脸的说道:“这鸡之前被喂了药,只能打一场,一场血性过后,就没了力量。”
统统人看着被将军压着的那只斗鸡,都是满脸惊诧。
那雅座里的笑声持续:“我这只斗鸡能够借给小友一用,不晓得合分歧你情意?”
这般纯熟的手腕,底子就不像是曹禺能做的出来的,倒更像是曹雄做的。
苏阮扯扯嘴角,谢青阳他们也是呆了呆,就连坐在上面未曾露面的祁郑宁也是紧皱着眉毛。
沈凤年神采丢脸,沉着眼看着上面。
“可你如果输了,你刚才要求谢青阳做的事情一件都不能少!”
苏阮见着这鸡时睁圆了眼。
她撇开了刚才的惊吓,上前接过那人手里的笼子,扭头对着聚轩楼的人说道:“既然曹公子不平,那就再战一场,还请统统在场的人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