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祁文府斜眼看他。
祁文府手指按压在纸张上,一边看着上面的内容,一边说道:
更何况一旦宣平侯府真的被此次的事情拖累,少了谢渊为证,又让薄家和二皇子他们有了防备。
莫岭澜从袖笼里将一叠东西掏了出来,交到了祁文府手里。
莫岭澜对着他那冷酷淡的脸,顿时瘪瘪嘴说道:“无趣!”
“大皇子是个记仇的,曹雄也不遑多让。”
莫岭澜见他不睬本身,也没感觉失落,反而贼兮兮的说道:
他直接一巴掌呼在他脑门上,不但将他嘴里的话打了归去,连带着还将莫岭澜推了个趔趄。
祁文府闻言昂首:“是不是至心又能如何?只要好处相干,目标不异,哪怕他不是至心,他也会做到他承诺的事情。”
莫岭澜斜靠在桌子,揉着胳膊肘:“真是为了这个?”
……
只是既然已经开端了合作,就没有了退路。
“喂,喂子嵘,你别不睬我啊……”
他凑上前去,朝着前面的路上看了眼,就见着那头金宝驾着马车拐进了中间的巷子里。
“啪!”
莫岭澜尽是促狭的用肩膀撞了祁文府一下:“此人都走远了,还笑甚么呢?”
莫岭澜神采也端庄下来,皱眉道:“事无绝对,这账册固然在我们手中,这些人和证据也都带了返来,但是难保以后会呈现甚么题目。”
下一次他们再想要查清楚户部的事情,扳倒二皇子便再无能够,乃至此次过后更会遭到薄家和二皇子他们的反噬。
莫岭澜闻言顿时忍不住笑起来:“如何,担忧苏家那阮阮?”
也不晓得祁文府这块木头,甚么时候才气开窍。
瑞王想要保住他儿子,就只要扳倒宇文延这一条路可走,而现在全部朝堂内里,一样需求对于二皇子的祁文府是他独一的挑选。
祁文府视而不见,挑眉:“东西呢?”
“把此次带返来的东西给我看看,免得此中有甚么讹夺。”
祁文府横了他一眼:“别瞎叫人家名字。”
“我说祁子嵘,我跟你少说有二十年的友情了,从小到大你就不爱跟人女孩儿玩,往年女孩儿送你荷包,你都能劈面给人扔了,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跟人家女人笑得这么肉麻的。”
“偶然候八卦,多干点闲事。”
而莫岭澜见着他这么冷酷的模样,垂着视线时仿佛真对苏阮没甚么兴趣,他一时没了逗趣的兴趣,有些意兴阑珊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杵着下巴发楞。
祁文府看了一会儿以后,俄然昂首说道:“对了,你稍晚一些的时候,让人去探听一下曹家和大皇子那边的动静。”
祁文府拿着笔“啪”的一下打在他手肘上。
瑞王不是笨伯,之前宫中的事情他一定没有回过味来。
祁文府仿佛没听到他话中的意有所指,只是摩挲了一动手指,嘴里轻“恩”了一声,就低头持续看起了手里的东西。
“哟,这还护上了?”
过分熟谙自家老友的祁文府见着莫岭澜的神采,就晓得他想说甚么。
“曹家针对谢家之子本就是为了谢渊手中的那份证据,与其等着他们将事情闹大,到时候弄到圣前让我们措手不及,倒不如一并措置洁净,省的他们之间闹起来坏了我们的事情。”
祁文府回身朝着门内走去。
莫岭澜揉着额头赶紧追上去:“你就跟我说说嘛,你到底对人家小女人有没有设法,祁伯母她为了你的婚事都愁白了头了,你悄悄跟我说,我包管不奉告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