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谢家大门,曹荣便直接一脚踹在了曹禺的腿腕上,让得他“砰”的一声跪在了谢家堂内。
“长辈只是想说,有些事情并非是没法和解的。”
“这里是两千两白银,除了赌约上所商定的以外,剩下的一千两,算是我曹家下人当日伤及贵府小公子的赔偿,另有这几间铺子和城外的良田以及庄子,算作曹家送给贵府六蜜斯的见面礼。”
谢渊也是在旁说道:“夏季地上寒凉,小曹大人还是让曹公子起来吧,别叫他跪坏了膝盖,转头再给我谢家栽赃一句仗势欺人,那我谢家可真是冤枉的很。”
“我弟弟之前的确不对,不该被人勾引出头来坑害谢小公子,但是谢家所做之事一定就那么光亮,若真扯论起来,老夫人和侯爷不惧,莫非就不怕影响了谢至公子的出息吗?”
曹荣的官阶不高,现在也只是翰林院的从六品修撰罢了,只是比起被气晕的曹雄,另有惹是生非的曹禺来讲,曹荣看着要聪明很多。
“只是我父亲现在卧病在床,挂念着的便是此事,还请老夫人和侯爷宽宏,能够饶了他这一回,让我父亲得以宽解。”
现在见他不过说了几句,曹雄便拿“晕倒”来威胁他,惠贵妃更是不知替曹家自省,反而替她兄长讨情,言语间句句提及谢家欺人太过,让得明宣帝顿时动了大怒。
“小弟生性恶劣,不知轻重,拿赌斗之事儿戏不说,更是冲犯了贵府小公子,之前的事情都是我曹家管束不严,让老夫人和侯爷着恼,本日我将我这弟弟交给侯爷,任凭贵府打罚。”
明宣帝本就气恼大皇子和曹家勾搭,坑害谢家的事情。
“谢侯爷与我父亲同朝为官多年,谢至公子也跟我三弟同窗,两家虽不算世交也从无反目。我弟弟脾气恶劣,才会被人操纵获咎了贵府,老夫人和侯爷如有怨怼,我曹家任打任罚。”
谢家之前便已有很多上门说亲的,而谢青珩成了太子伴读以后,这类环境更甚。
曹家乱成一团,而惠贵妃那边传闻了曹雄被明宣帝告诫后一病不起,而明宣帝更是对他和曹家生了嫌弃时,顿时焦急,直接去了明宣帝那边替曹雄讨情。
“老夫人,谢侯爷,长辈本日来此,是特地带着我这个不知所谓的弟弟,来跟你们赔罪报歉的。”
与之呼应的,谢嬛的婚事也被提了起来。
不管谢家如何想,谢青珩走顿时任成了太子伴读,开端频繁出入东宫。
明宣帝直接下旨让惠贵妃闭宫检验,而大皇子也受了连累,不但被明宣帝夺了在工部的差事,更是惹了明宣帝嫌弃,一时候阵容大降。
已经年过二五,穿戴官服的曹荣恭恭敬敬的朝着谢老夫人和谢渊行了个礼,沉声说道:
谢老夫人眼中带着疏离说道:“小曹大人这话谈笑了,曹公子并非我谢家人,我谢家哪有资格打罚,至于之前的事情,府中也已经交由大理寺措置。”
嘴里说着长辈,身上却穿戴官服,明显能够拿银票过来,却非让人抬着银子招摇过市……
曹荣昂首看着他们,直接说道:
大皇子出事以后,曹家再也稳不住。
曹荣见谢家油盐不进,握了握袖子里的拳心,沉声道:“我本日诚恳来赔罪报歉,老夫人和侯爷何必咄咄逼人?”
“曹家情愿服软,今后也定不敢再向贵府伸手,至于我弟弟之前所做的事情,我曹家情愿补偿贵府丧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