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时隔太久,薄大人健忘了,还是因为那些银子底子就不是薄大人丁中所说,被挪去做买卖亏损,而是薄大人用在了别的处所?”
“臣早在月余前便查到了那樊启明身上,知他是二皇子身边豢养门客之一。”
祁文府看着薄翀,言语带着逼问之意。
薄翀被他问的额上冒汗,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祁文府顿了顿,说出的话让得薄翀脸上赤色尽消。
祁文府看向明宣帝:“是不是贪墨,需求皇上亲审,但是微臣在查户部之案的时候,的确是查到二皇子府三年前经手过一笔三十万两银子的巨款,证据以及相干人等的证词,皆在方才微臣交给皇上的那些册子内里。”
钱太后直接被人扶着走到了殿前,昂首望着明宣帝时一双眼睛极其冷厉,脸上更是带着冷厉之色。
“我没有!”
“薄大人刚才说,你所做之事皆是因为你本身贪婪,与二皇子无关,那下官多嘴问一句。”
“下官固然不善谋生,但也晓得数十万两银子的买卖绝非等闲,恐怕就连唐家一时候想要拿出这么多银子也会伤筋动骨,以是薄大人,那些银子就算是亏损也不会无迹可寻。”
“薄大人既说你还调用了兵部的粮饷,能逼得你在满朝都盯着六部的环境之下铤而走险,去动赈灾赋税以补足洞穴的,想来兵部缺损的也毫不是小数量。”
“你竟然敢谋逆犯上,朕要诛你九族!!”
祁文府看着他:“是不是胡说,薄大民气中应当清楚,并且我既然能当着皇上的面和这满朝大臣的面说出来,薄大人感觉我会无凭无据吗?”
祁文府斩钉截铁道:
“母后?”明宣帝皱眉出声。
明宣帝猛的一眼看过来。
她身上穿戴黑底金丝绣凰的太后朝服,脸上尽是寒霜之色,而朝前走动的时候,那高髻之上带着的九凤翎羽冠则是轻微闲逛着。
明宣帝能忍很多事情,比如一些人贪污,再比如二皇子他们偶尔的野心。
明宣帝脸上直接就阴沉了下来:“你既说祁文府是歪曲,那你便奉告朕,那些银子的去处!”
“屯兵吗?”
“薄大人连杀人放火,害死荆南那么多人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都肯招认,为何不肯开口说出那些银子的去处?”
薄翀猛的昂首,怒声道:“你胡说!”
“国库那么多银子,另有你薄家的产业,想必不成能补不上那点军饷的洞穴,可你倒是铤而走险在那种环境之下还敢去动了那赈灾的银子,乃至不吝暗害数百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