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摇点头。
一行人走到门前时,金宝扭头说道:“四爷,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呀?”
祁文府嘴角也是噙着笑,“你情我愿的事情,如何能说是乱来?”
她想,她找到了她重来一世的意义。
掌柜的闻言顿时喜笑容开,欢畅道:“好嘞,我这就去寻个好的盒子替您二位装起来,祁大人,可要我让人直接给你们送去府上?”
谢老夫人笑着道:“你这皮猴儿,另有甚么比你们好了能让我更欢畅的?”
这时却有其他客人留意到了站在那边,笑盈盈的祁文府,见他眼眸带笑,目光舒展在苏阮身上,有人惊奇道:“祁大人,你的眼睛?”
祁文府目睹着她脸上都红的快冒烟儿了,不由将人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她闷笑出声。
祁文府歪在苏阮身边,笑眯眯的道:“没多久。”
施河忍不住开口:“相爷,这……我这到底该找谁啊?”
瑞王气得跳脚,我信你个鬼!
祁文府说道:“夫人想去玉宝斋买书,你先把东西放好,别碰坏了。”
等着谢家人洗清罪名重回宣平侯府时,朝廷里也将之前查抄之物偿还,但是到底是颠末好些人之手,并且查抄那一日为着翻找谢渊父子“谋逆”的罪证,官兵入府时可半点都反面顺。
金宝和采芑都是呆住,张大了嘴看着自家四爷和夫人,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方才被金宝撞翻几乎摔在地上的瑞王就瞪圆了眼睛,咬牙切齿。
祁文府看似日子过的闲散,万事都不上心,对于朝政上的事情能推则推,可实际上陛下即位这大半年来,凡是交给他的事情,却向来都没出过任何不对。
但是现在呢?
不但引为半师,礼重有加。
祁文府见他认错,有些不欢畅道:“王爷,我是甚么人你应当晓得。”
如若新帝即位以后,他还到处勤恳、万事上心,乃至将朝中事情全数揽在部下,不免会叫人感觉他会不会是下一个沈凤年,亦或是当年的薄家。
祁文府:“……”
生生将一个本该意气风景的年青阁老,活成了就差提早告老不问政事的姿势。
谢老夫人直接便是起家:“阮阮,你的腿……”
“谢老夫人,您生辰时祁大人他们便病愈了,这但是大喜。”
“你说说,你们说说,他这干的是人干的事儿吗?!”
瑞王瞧着身前这小两口,俄然莫名的有被人塞了一嘴狗粮的感受,瞪着祁文府说道:“你既然好了,为甚么还把你的差事推给我?”
当初南元山当次辅时忙的跟狗似的,起早贪黑一天十二个时候都不敷用,可祁文府倒好,隔三差五就领着他那瘸了腿的小媳妇出门漫步。
不是谁都是祁文府,对新帝有从龙之恩,于他有半师之谊,城府策画心术德行样样让新帝佩服,又能将进退之度拿捏的炉火纯青。
是在扯开暗中照进她心头,让她感遭到人间暖阳,舍不得、也放不下的那片暖和。
而这边苏阮瞧着瑞王兴冲冲分开的背影,忍不住噗哧笑出声,“你这么乱来他,真的好吗?”
而祁文府更是干脆,只要无人说到他面前来,他是半点也不睬会外间的那些声音,只顾着跟自家小女人恩爱。
平常有人宴请大多都直接推拒,若实在推委不过的,也只是被人推着前去坐坐就分开。
那掌柜的赶紧应了下来,就谨慎翼翼的捧着那珊瑚朝外走,而金宝则是跟着畴昔付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