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在前厅陪着叔公说话呢,叔婆的寿辰父王哪儿能不来。”宇文良郴说道。
又见城阳郡主眉开眼笑的模样,猎奇道:
安阳王妃受了二皇子一礼以后,才说道:“快起来。”
苏阮她们此时已经坐在了谢老夫人身边的席位上,谢老夫人听到宇文延这话,俄然低头看了苏阮一眼,传闻宇文良郴最好美色,那一堆女儿家都不抵苏阮,那宇文良郴该不会是欺负了苏阮了吧?
城阳郡主名叫宇文婵,听到安阳王妃的问话以后,顿时乐的眼角直弯,忍不住又是一阵笑。
苏阮或许是真不熟谙宇文良郴吧。
“叔婆寿辰,孙儿当然要来庆祝,至于良郴,我方才在前厅与他见到,便与他一起去了后院赏梅,没想到会碰到城阳她们,惊了诸位蜜斯,幸亏城阳她们大量未曾见怪,以是便一起过来了。”
祁文府之前发觉到苏阮那刹时消逝的戾气时,就一向在暗中留意着二皇子,天然没有错过他眼中神采。
倒不是她们真的怕了宇文良郴,宇文良郴固然是瑞王的儿子,旁人称呼他一声小王爷,可她们也都是世家大族,京中权戚家的女儿,宇文良郴向来“识时务”,不敢招惹摆不平的人,顶多口花花几句却不会真干甚么。
谢老夫人愣了一下,下一瞬瞧着苏阮的模样,刚才对那宇文良郴的思疑刹时散去了些,那宇文良郴要真做了甚么,刚才城阳郡主她们一行人出去的时候,也不会都是那般笑盈盈的了。
“没甚么,就是方才在内里碰上了,说了几句笑话罢了。”
这个二皇子,仿佛是在用心交好谢家人,不对,是用心交好苏阮……
何况苏阮这性子,哪儿是那么轻易欺负的,她不欺负旁人怕都是好的。
公然还是上辈子那模样,说个话非得拐上十个弯,没事便要踩身边人一脚,当真是虚假小人一个。
内眷设席从暖阁中移到了中间的宴客堂内,此时两边都已经坐了人,安阳王妃见着宇文良郴他们竟然和城阳郡主等人一起返来,不由惊奇:“你们如何一起来了。”
“叔婆,今儿个是您的寿辰,我特地过来与您拜寿,愿叔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今后事事顺心,万事快意。”
苏阮想起没出去的祁文府,俄然对着谢老夫人低声道:“祖母,我想出去一下。”
安阳王妃很有些奇特的瞧了眼可贵“灵巧”的宇文良郴,这皮小子可不会这么乖的,她有些猎奇那所谓的打趣话是甚么,却也没当众诘问,只是说道:“你这小子就是嘴甜,今儿个你父王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