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承认本身偏疼了,姜筠微微有些不测,坐在一旁不说话。
他的手环到姜筠的腰上,姜筠感觉有些别扭,又有些害臊,脸上有些发烫,她畴前是坐在哥哥腿上的,可那会她还不会走路呢,这会再坐在他腿上,总有一种奇特的感受。
“甚么趣事?”姜筠虽与姜箬不靠近,这些年面上还是过得去的,常日里倒也能说些话。
巧荷笑着在她背上轻拍了一下,姜筠展开眼睛,体贴道:“李姑姑,你咳嗽可好一些了。”
姜二爷道:“母亲,这不好吧,她也是官宦后代。”
她阐发的头头是道,唯独没有说是因为喜好他,程文佑听了内心很不是滋味,这孩子还是天真了些,只想要兄妹之情。
姜箬捧着丫环递上的小手炉,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二叔的妾室陶姨娘也不知怎的惹了二婶不高兴,叫人拖出去打,二叔要护着陶姨娘,叫二婶挠了一下,传闻脸都抓破了。”
李掌设道:“那里费事,六蜜斯既然来了,便吃些东西再走。”
程文佑道:“我教你。”
老夫人对着几个蜜斯道:“你们刚也看到了,等今后你们成了亲,哪家都少不了几个妾,可你们记着了,妾就是妾,不过就是个玩意,没得为了清算她,自降了身份,措置妾室有很多种体例,同夫君闹不快,是最笨拙的行动。”
姜筠想到那陶姨娘便是宿世让姜简推下水的姨娘,好好的一个县令之女,就算是庶出,也能嫁个殷实人家做嫡妻,就因被姜二爷看上了,便入了国公府二房做妾,另有个那样短长的主母,年纪悄悄的丧了命,也真是不利。
有他这话,姜筠就放心了,她坐在程文佑腿上,趴在案桌上画画,程文佑看着怀里的孩子,真的是在心无旁骛的画画,唯他一小我在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