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公夫人理亏,低着头不敢说话,成国公想到本日之事,便更加心烦,道:“这事你也别再插手去难堪殿下,现在这般,对成国公府已经是最好的了,陛下虽重新立后,可皇后娘娘也从未虐待过太子殿下和睿王殿下,现在更是在慈安寺里,避世不出,太子殿下的职位不成撼动,只要太子殿下还在,便不会亏着我们成国公府。”
程文佑放动手中的笔,道:“退下吧。”
成国公夫人看了刘妈妈一眼,道:“你返来了,那丫头接来了没有。”
许明纵是三房的第一个孙子,这个孙子来的巧,刚好和许赡的生辰是同一天,许赡非常欢乐,待在书房里好几天,最后为他取名为纵,他是不想叫孙子活的像本身一样窝囊的,那孩子也确切如他的名字普通,活的安闲,但是他垂垂大了,不知收敛,脾气乖张,不平管束,一点都不像他的祖父和父亲,闯下了很多祸事。
犹记得那孩子传闻要把他放到庄子上收收性子时那绝望的眼神,毕竟是年纪小,便是常日里再没心没肺的,也接管不了这个究竟,许赡内心不舍,叫他去二房跪着赔罪,他也只是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许赡打了他一巴掌,他抹了抹嘴角,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一向心疼他的祖父道:“便是孙儿用心的又如何,我不像你和父亲一样脆弱。”
刘妈妈忙跪到地上道:“奴婢无能。”
成国公给夫人面子,屋子里的下人全都退了下去,成国公道:“阿宁为何会说出那些话来,你比谁都清楚,现在睿王已经同阿筠订了亲,那是太后娘娘亲身定下的,旁人改不了,木已成舟,你便叫阿宁歇了心机,既是睿王叫她好好学端方,便请了嬷嬷来教诲她,学不好端方,便永久别出府。”
睿王府里,程文佑坐在案桌前,声音不急不缓道:“外祖母真这么说了?”
他十岁时养了一条狗,便是那条狗,咬伤了二房的许明杰,二房天然不依,要严惩许明纵,那狗虽是许明纵养的,若不是许明杰本身去招惹,又如何去咬他,可那会二房的宝贝孙子被咬伤了,堂堂国公府里的嫡子不能人道,说出去只怕也会被人嘲笑,便是许赡和三夫人故意护着,许明纵不是用心的,也难逃奖惩。
成国公夫人待睿王府的人走后,面色一变,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气道:“当初便晓得叫林皇后养着,娘娘这儿子替别人生了,公然啊,林皇后养的好啊,孝敬也只往林皇后那去。”
成国公夫人忍不住道:“这如何能,公爷,阿宁但是你远亲的孙女。”
成国公夫人见成国公动了真怒了,也板着脸不说话。
三夫人瞧着许赡满脸惭愧的神采,红了眼圈,她如何不明白许赡内心的苦,她早不想同二房这么过下去了,成国公府如此对待她们三房,她如何能不恨,年青时还会抱怨几句,现在早学会了不说。
成国公夫人在成国公走后将桌上的茶盏狠摔到地上,骂道:“这个老不羞的,这么大年纪了,还往妾室那边跑。”
“公爷,我还不是为了成国公府好,太子殿下是不错,可太子妃不是成国公府的,睿王妃也不是成国公府的,等将来......。”
“表蜜斯叫奴婢给夫人带了两罐子茶,旁的倒是没说。”
程文佑回到睿王府的时候,管家跟在前面道:“殿下,本日成国公夫人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