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许明纵回到定熙还没多久,只找了干系任了一个八品的闲官,和他祖父一样,整日闲的要死,到处漫步。
程文佑也不睬他,太子摸了摸鼻子,他说错话了,不该这么说的。
许明纵愣了一下,而后哈哈大笑。
姜筠坐在椅子上听他说了一大堆,踌躇的问道:“明纵表兄,你是不是要乞贷?”
许明纵拿动手里的圣旨哭笑不得,这是在帮他,还是不想叫他在定熙碍眼,他不就是和阿筠表妹多说了几句话吗?
水患倒是治好了,哀鸿没安设好,差点反了,他想想就感觉牙疼,看着那几个他看好的大臣,只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们拉出去砍了,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叫他们畴昔,甚么主张都想不出来,只晓得劝他返来,说是治好了水,功过相抵了,返来做甚么,看着太子的神采。
姜筠问道:“哥哥来了如何也不叫人说一声?”
太子问道:“不知各位大人可有合适的人选保举。”
这句话,威胁的意义很较着,许明纵识时务道:“微臣这就走。”
程文佑冷着脸坐在那边听着太子训几个大臣,现在陛下大半的事都交给太子去做了,太子自幼跟在陛下身边措置政务,这些事情也是得心应手。
程文佑斜眼看着这群常日嘴里喊着忠君爱国的大臣,这事刚出来时但是个个都争抢着去的,现在见事情毒手了,便一个个的今后躲了。
“不知殿下保举他的启事?”
世人一齐噤了声,这底下跪着的但是活生生的例子,这事情不好办啊。
他不像阿佑,自小便养在林皇后身边,他那会已经晓事了,对林皇后没有阿佑那么依靠。
贰心下有些慌乱,这还没见着父皇,如果见着父皇,还不知要如何罚呢。
他说着便站起家往外走,太子笑道:“别啊,同你说个打趣罢了。”
当年林皇后搬出宫去,随后三皇子的母妃便被打入冷宫,当年之事,陛下虽命令封了口,可程文佑是林皇后养大的,要查些甚么,总能查到的。
他从小便是太子,跟在父皇身边学习治国之道,只是这一身繁华的背后,又有多少人替他捐躯。
听到这个名字,太子皱了皱眉,有大臣道:“许明纵现在仅是一个八品闲官,如何担此要任。”
坐在边上的秦大人站起来拱拱手道:“太子殿下,眼下最要紧的是把哀鸿措置好。”
刚回定熙清闲欢愉没几天的许三公子,就这么又被派了出去,许阔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好好干,此次是殿下在帮你。”
这会子被太子骂成如许,早晓得甘愿和那些哀鸿死扛着,也不返来。
程文佑道:“他在外游学多年,去了很多处所,由他去再合适不过。”
这事太子原也没想着会如此毒手,高卓人好打猎,生的结实,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只能听朝廷安排,到处抢东西,若说派兵弹压,那些人本就因灾害流浪失所,一个措置不谨慎,只怕就让百姓寒心。
大臣们也乐意他来措置,不像陛下,一个气不顺,就拉出去打板子,只是这位也不是那么好乱来的,骂起人来也是不留甚么脸子的。
他本来也觉得这事很轻易的,水患不管放到甚么时候都是大事,措置不好要死很多人,可大历自建朝起便有很多处所发过大水,措置起来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