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细犬逃脱后一起就今后院钻来,顺恩带着别的几个寺人和粗使婆子寻了好久,终究把这牲口逮住了,也是兴庆:“幸亏没咬伤人。”说完,叮咛其别人:“没事了,归去复命吧。”
宁筠憋着怨气,跟着这群丫环一起来到琴坊。进了门,见瑞王和璟王别离靠在榻两端,中间的桌上摆着酒食,他们身边各有陪酒的歌姬,看模样非常清闲舒畅。
她在后院偏僻的角落好端端的待着,都能差点被狗攻击,都怪他遛狗不栓绳。
因为一条狗被人像犯人一样审,宁筠面无神采的走上前,他道:“把手伸出来,我看看是不是你做的。”宁筠照办,将两只白净颀长的手伸到他面前。
顺恩逮住了逃脱的细犬便回到瑞王身边复命了。瑞王正和璟王痛饮听琴,听顺恩复命,嘴上嗯了一声:“晓得了。”也没当回事。
见她来了,钰扬猛地将怀中的歌姬推了出去,歌姬不明以是,嘤咛一声跌出去,哀怨的回眸看他。但很快钰扬就反应过来,又拉着歌姬苗条乌黑的胳膊把人拉进了怀里,搂着看宁筠:“腿被咬坏了,还是如何了,如何来得这么慢?”
受伤的狗,更具有进犯性。
这不是废话么,她如果跟细犬打斗到一块的话,现在早成血葫芦了。
“咳!咳!”钰扬一口酒没咽好,闷咳了几下,但很快若无其事的问:“咬着了?”
宁筠这才发明它额头受了伤,有血滴在地上,想来是钻树丛被划伤的。它毛色乌黑,粉饰了血迹,一时没有发明。
顺恩见自家殿下握着人家的手不放,忍不住在一旁偷笑,瞥了眼宁筠,见她仍旧面无神采,心想她是个木头人么,如果别的女子早就面红耳赤内疚不止了。
被看破了,那就先不玩了。钰扬低头轻笑,解下随身戴的玉佩,递给她:“是本王冤枉你了,这个赔你。”
凝筠固然被咬,但被吓的不轻,但所谓打狗也得看仆人,她也不能如何着,把这口恶气忍了:“没事。”
耳边的风风呼呼作响,宁筠提着裙子拼了命的朝有人的处所跑去,就在听到身后本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看她就要挨上一口的时候。
接着细犬便超出她,朝她不远处的一群人跑了畴昔。宁筠惊魂不决,见为首的人穿着和面貌有些眼熟,便上前了几步。
璟王慢悠悠的喝酒,仿佛底子就不在乎她的死活。
宁筠握紧了毽子,朝它晃了晃,然后高高朝它的反方向抛去:“走你!”扔完了,也不管那么多了,拔腿就跑。
宁筠觉得本身耳朵出错了,她打伤瑞王的狗?明显是瑞王的狗差点把她吃了。再说了,打伤了狗,也值得发兵问罪,敢情在他眼里,本身还不如一只细犬。
“咻——”传来一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