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不喜好戴那玩意。”
天旋地转间,程嘉嘉只感觉她真的是醉了,才会这么大胆和赫连昀来开房间。
冲出来一半便遭到深深的停滞,令压在程嘉嘉身上的男人快速停下统统的行动,难以置信的盯着她的眼眸诘责道。
纯真的模样,好像不诸事是的孩子。
赫连昀的酒顿时醒了大半,现在想想难怪她刚才连亲吻都这么羞怯,稚嫩的就像个不经人事的孩子。
程嘉嘉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压在赫连昀宽广的胸膛上,盈盈的美眸就这么对上他的,清隽的面庞溢满了不知所措,满眼的无辜,仿佛俄然不晓得该如何持续下去。
被压在身下的程嘉嘉俄然尖叫一声,如梦初醒般的将双手抵在赫连昀滚烫的胸口,余光触及两人早已不着寸缕,下身更是被一股炽热的硬物抵着时,她猛地倒吸一口寒气,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前提反射的想推开他。
这么多年,流连在花丛中的赫连昀向来不喜好处子,反而喜好那些风情万种,姿势妖娆,且不会把风月场上的事当真的女人。
可话一出口,程嘉嘉恨不得咬掉本身的舌头。
赫连昀说的有口偶然,毕竟这年初处女几近已经绝种了,再者他还真的不晓得,本来程嘉嘉已经有男朋友,更加没想到,他会亲眼考证她被劈叉。
但是,不等身上的男人反应,程嘉嘉挑衅的眯眼,猝然做出一个连她本身都想不到的大胆行动来。
“啊...。”
程嘉嘉挑衅的话一落,直接令赫连昀遭到了极大的欺侮。
“你可别奉告我,你还是第一次。”
“你真的是第一次?”
视野内,两道身影更加狠恶拥吻的胶葛在一起,混乱的脚步声从玄关一起到房间内侧的双人床上。
赫连昀那里还忍得住,下身早就被她勾的坚固如铁,几近没有任何前戏,赫连昀扶着他小弟弟就冲过程嘉嘉最为甜美的处所。
暗淡的房间内,跟着男人的喘气,和女人浅浅的低吟,两道庞杂的脚步声猝不及防的,在喧闹且充满含混的空间内响起。
“又如何了?”
赫连昀发狠的箍紧她盈盈一握的腰身,腰部用力的一个挺身贯穿,却不想他还没完整冲出来,便碰到了深深的停滞。
一道痛苦的娇吟猛地在他身下响起,程嘉嘉蹙紧眉宇痛呼出声,双手死死的抓着赫连昀的肩膀,一股撕心离肺般的刺痛,顷刻令她美眸瞪圆,被扯破般的痛苦,以最快的速率伸展过她的满身,令她顿时生硬了脊背。
她的吻很生涩,毫无技术可言,就仿佛向来没接过吻似的,不像浪迹在情场上的女人,轻而易举的体味男人统统的敏感点,会主动缠上如水蛇般的腰肢,触发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该死的,他如何一点都没发明和反应过来呢。
睨见她满脸手足无措的模样,被赤裸压在身下的赫连昀,坏痞痞的唇角一勾,搂着她的腰快速的掉转两人的身姿,回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废甚么话,难不成你和别的女人上床,都要先这么问一遍么,你烦不烦啊,到底行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