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婆说,“你抓住了他,又放走了他。他必定会满足我们的欲望的,快去吧。”
恳请你好好听我说细心,
恳请你好好听我说细心,
“比目鱼啊,你在大海里,
“你说甚么!”老婆大声喝道,“我是国王,你不过是我的丈夫罢了。你去不去?给我顿时去!他既然能够使我当上国王,他也能使我当天子。我必然必然要当天子,顿时给我去!”
“那么,她到底想要甚么呀?”比目鱼问。
“我的丈夫呀,”她说,“我要当教皇。快去吧!我明天就要当教皇。”
“喏,”老婆说,“不标致吗?”
渔夫从速穿上衣服,发疯似的跑了出去。
“不可呀,老婆,”渔夫答复说,“我可不想再去奉告比目鱼这个啦,那不可,那过分度啦。比目鱼没法让你当教皇的呀。”
“归去吧,”比目鱼说,“她的欲望已经实现了。”
外边已是暴风吼怒,刮得他脚都站不住了。一座座的房屋被刮倒,一棵棵大树被吹翻,连山岳都在震颤着身子,一块块的岩石滚落在大海中。天空雷鸣电闪,一片乌黑,大海掀起滚滚的玄色巨浪,浪头有山那么高,浪尖上翻涌着白沫。
说着,他就把比目鱼放回清澈的水里。比目鱼立即就游走了,身后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随后,渔夫回到他的小屋,走到他老婆的身边。
“唉,”老婆说,“住在我们如许一间肮脏的斗室子里,实在是享福。你该提但愿获得一座标致的小别墅呀。快去奉告他我们要一幢小别墅,我必定,他会满足我们的欲望的。”
他就如许一边想着一边走,来到了海边。只见海水一片墨黑,浑浊不清,不但澎湃翻滚,泡沫飞溅,并且旋风阵阵,令渔夫感到心惊胆战。不过,他还是站在海岸上说:
“老婆,你当了教皇,这可真是太了不起啦!”可她呢,坐在那边泥雕木刻一样,一动不动。
“唉,”渔夫答复说,“她要当天子。”
“归去吧,”比目鱼说,“她已经有一幢小别墅啦。”
渔夫表情很沉重,本来是不想去的。他低声地反几次复地自言自语道:“这不该该呀。”可他还是去了。
“好啦,别再胡说八道啦!”她说,“他既然能让我当上天子,他当然也就能够让我当教皇了。顿时去!我是天子,你只不过是我的丈夫罢了,你顿时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