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谢二哥。”
电话那边的声音冰冷带着磁性,仿佛是一边在批文件一边答复他,中间另有秘书小声说着甚么,只是答复傅二的时候也没有含混:“骑马摔伤胳膊,肋骨骨裂三根,怪谁?”
去云南的飞机不过几个小时,但是去边疆的盘山路倒是开了两天一夜,雨季以后山路湿滑又有落石,丁旭碰到一次,有惊无险的避开了。
“你如许对得起老爷子吗!喂,丁旭?丁旭……!!”
傅二给了他一个联络体例,道:“找到潘峰了,那边矿井坍塌了,你做美意理筹办。”
“咚咚咚、咚、咚咚咚!”
他必然要活着出去。
潘峰在现场几天没有分开,两只眼睛熬的通红,衣服也皱巴巴的贴在身上,一双军靴早已让泥巴糊住了看不清本来的色彩。天上还在飘着细雨,阴绵不竭,本来发掘就不是很顺利,他暴躁地在营地前去返踱步,如果不是一只胳膊打了绷带吊在胸前,又被军医严令勒止去第一线,他早就本身亲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