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来越感觉脑筋不好用了,是有身傻三年吗?我如何有些听不懂她的话。
我想了想,能够是她感觉我和她同病相怜吧,喜好过同一个男人,也被同一个女人残害过。
江南还是送我到了咖啡馆,得知我的落脚点,看着我下车,不放心的叮咛了我,“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我?”我挤着眉头,满脸迷惑,我那里帮过她了。
本来是说纪太太跟纪南封仳离一事,我笑了下,“抱愧,不是我,是另一个女人,纪南封的新女友,他是为了她才仳离的。”
艾米笑,嘴边挂着掩不去的苦涩,“我的子宫都被她摘了,还怀甚么孩子?”
我也没感觉甚么,毕竟带了孩子的女人那里还能跟不带孩子的比,看着面前的那杯咖啡,我碰了下杯壁,没有拿起来喝。
我踌躇了一下,看着屏幕明显悄悄,最后还是接听了,“哪位?”
艾米收了收嘴角,举起她的咖啡杯,跟我碰了一下,“我应当感谢你,帮我报了仇。”
我迷惑的看向她,不解她这话何意。
我恍然,本来她欢畅的这件事,看来她对那位纪太太的恨意够深的。
“天然了,这统统还不都是你的功绩?”
她呵呵一笑,看起来表情不错,“身心镇静,挺好。”
我没再说话,直接断了电话,她又发了条短信过来,信息里是这么写的,“就当是浅显朋友见个面罢了,不会不肯吧?”
“如果我不去呢?”
“呵呵,好久不见了,林蜜斯不如之前看着面色鲜了然!”
过来的路上我也想了,她之以是找到我的联络体例,大抵跟她之前谈的阿谁在病院里事情的老男人有关。
“没体例,女人经不起时候的培植,不晓得艾米蜜斯比来过的如何样?”
艾米弯了弯嘴角,接着她的话说道,“不过你比我聪明,能够满身而退,不像我,被那小我面兽心的女人折磨的没了人样。”
我模糊记得她说过的话,“你承诺帮我一个忙,可别忘了”,另有一句,“你还是会返来求我的……”
我大惊,没想到究竟的真比拟我设想中的还要残暴。
我看了一眼,拿起手机给他回道,“我早就跟纪南封分离了,你还在我身上打甚么算盘?”
“呵呵,”艾米笑了一声,声音恍若银铃,非常动听,“孙艺媛吗?她的确有本领,不过阿谁老女人也不是那么轻易肯认输的,以是接下来,我们又有好戏看了!”
我揣摩着纪南封的那位新女友的名字孙艺媛,据艾米说,这个女人家的权势也不逊于纪南封的前妻,两人现在更是斗的势如水火,以是她才说是一场好戏,鹿死谁手,值得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