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过手机看了看时候已经不早了,再加上方才那一通折腾,已经精疲力竭,因而我从床上爬起来,裹着旅店的浴袍将房门反锁,在那张大床上睡了一夜。
这几天待在苏北家,我每日看着她脸上挂着小女人般的甜美笑容煲电话粥谈天,便晓得电话那头是江南无疑。
丢下这句话以后,他俯身抓起一旁的衣物,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她的语气顿挫顿挫的,搞得我更加无地自容,只能摇了点头,略带无法地笑道:“对啊,你看我,都胡涂了。”
这时候,一个电话出去打断了我的思路,是个陌生的号码,我觉得是纪南封,因而也没踌躇便接了起来,但是没想到,倒是她。
见我点点头,她也没再诘问,只是说:“你别忘了下午跟江南约好的时候,返来的时候帮我在楼下的便当店带一份鸡胸肉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