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一听这话,眉头舒展,“这……”曹吉利见朱祁镇有些许踌躇,便想再次开口,却没想到朱祁镇率先开口:“曹公公本日先请回吧,这些事情还需内阁商讨了,我毕竟只是囚禁中的太上皇了。。”
曹吉利顺势起家,开口道:“太上皇,老奴有话要说,我们还是出来吧。”朱祁镇忙将曹吉利领进书房:“公公,请。”
曹吉利见朱祁镇这么说,也不太好开口在说些甚么,只能说:“主子本日就先退下了,还望太上皇好好思虑主子的发起。”朱祁镇舒展眉头,朝曹吉利挥了挥手。曹吉利走出版房,忙往乾清宫赶。
朱祁钰将茶杯放在一边,说:“给朕换杯茶来。”小玄子上前接过茶杯,正要退下,却闻声朱祁钰问:“曹吉利呢?”
小玄子刚换了一杯新茶水返来,便瞥见吃紧赶返来的曹吉利,“徒弟,皇上让你返来就出来呢。”曹吉利接太小玄子手中的茶杯,推开门出来了。朱祁钰头也没抬,便说:“返来了?南宫如何样?”
“小玄子!过来!掌你徒弟的嘴!”朱祁钰淡淡的说道。
曹吉利正在通过窗户看向窗外的天,徐有贞进了牢房,还没说话,却闻声曹吉利说:“这天现在还是阳光高照,却不知甚么时候就风云突变了。”
“徐大人!现在我身陷囹圄,可石亨将军手上有兵权呀!你懂吗?”
曹吉利声音飘飘忽忽:“徐大人!你以为杂家只是驰念太上皇吗?老奴是要帮太上皇复位!”
“徐大人!以你的才调,莫非你真的甘心做一名小小狱卒吗?!想那于谦,李贤等人,早已在内阁把持朝政,你的远亲徐溥也入了内阁!你...就真的甘心屈居他们之下吗?”曹吉利说的慷慨激昂。
“来人!拟旨!”朱祁钰在御书房中盘桓好久,终究坐了下来,唤了人过来拟旨。“本日都城盗贼猖獗,为保太上皇及沂王安然,朕今派两队锦衣卫前去南宫及沂王府,务必包管太上皇龙体安然,沂王安然。”
“曹公公!你这是为何?你为何要如此做呀?”徐有贞大惊失容,他想不到本来这些事情都是曹吉利一手策划的。
徐有贞听了,叹了一口气说:“你可真是胡涂,就算你再如何驰念太上皇,也不该在此时去南宫啊。”
朱祁钰这么一听,放动手中的奏折,走到曹吉利身边,蹲下身子与曹吉利对视,说道:“怕是不是问安而是送安吧。”
“私探太上皇!皇上说了要亲身办理。徐大人你可看好了...”侍卫冷冷地撂下话便走了。
乾清宫,养心殿,朱祁钰本日强撑了些精力在看内阁的奏折,顺手端起茶杯,却发明杯中早已没了茶水,便大声喊道:“来人啊。”
“来人!”朱祁钰喊道,门口冲出去一群侍卫,朱祁钰说:“今大内总管曹吉利擅自前去南宫,恐有叛变之心,今朕将其撤职查办,关入大内缧绁,听候鞠问。”
徐有贞轻叹一口气:“你放心吧,有我呢。”说完便分开了,留下曹吉利一人镇静地在牢房中踱步。。
南宫,朱祁镇正在书房中看书,忽闻声门口一阵响动,觉得是夜猫便没再去管,持续在摇摆的烛光下看书。而门外,曹吉利正跪在地上,向着书房门施礼:“主子曹吉利求见太上皇!”朱祁镇闻声曹吉利的声音,忙放动手中的书,推开门,正瞥见曹吉利跪在地上,朱祁镇忙上前扶起曹吉利,“曹公公这是干甚么?怎的大早晨的来我这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