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沉吟了半晌:“万将军,沂王的安危还需你要照看。皇上这边,老夫会劝着些。现在皇上的身材...只怕是没有精力再做打打杀杀的事情了。”
三人顿时更觉放心,李贤有些担忧若雪的安危,遂说道:“但是,若雪独安闲府中,也不是悠长之计,就怕有一日被人看破。虽说皇上对若雪珍惜有加,但是如果牵涉到皇权,只怕皇上不会心软。于大人,徐大人,我们还是需求筹议个悠长的对策才好。”
“对,对,皇兄还在南宫,就算深儿想做天子,也要等朕死了今后....他们何如不了甚么。”朱祁钰想到软禁的皇兄,不觉心中均衡了一些。争了一辈子,他也不过是为了争一口气罢了.....
朱祁钰听闻此言,忽的伸开眼睛,刚想说些甚么,又咽了归去,半晌才说道:“皇后,你可托命?前几日江羽士便劝我重立深儿为太子之事,但是朕却过不了心底的那道坎呀!莫非朕的子嗣就不能做皇上吗?!是了!现在朕只要祥儿一个儿子,可他自幼丧母,三岁了,却不会发言,莫非真的是天意?皇后!老天待我不公呀!”朱祁钰越说越冲动,体力竟有些不支,不断地喘起了粗气。
于谦怔怔地看着这个万无尘,像极了当年疆场的万将军,但是却清楚不是日日朝上所见的万将军。无尘微浅笑了笑,朝李贤眨了刺眼睛,道出了原委。
“是啊,皇上对我与若雪可谓是仁至义尽了,但是对太上皇与沂王却又些无情.....”无尘非常纠结:“现在的情势,鄙人实在是难堪。”
“万大人!”于谦叫住了无尘“万大人,如果皇上有甚么不测,我们会重新拥立太上皇即位。这之前,还劳烦您护好沂王!”
“皇上....臣妾想着,您就放心保养身材,朝政就交给内阁吧,您看比来天下不是很承平吗?”汪皇后看着朱祁钰的脸,一字一句地考虑:“这天底下哪有比您的龙体更紧急的事情?如果....我想于谦他们已经或许已经在想皇储的事情了。毕竟皇储是国本,像于大人他们以天下为重的文官必然已经有所商讨了,皇上到时不会心中不快吧?”
“江湖丹药?”汪皇后听闻冷静地记在了内心。
“呵呵呵呵,父皇真笨,又输了!”云儿趴在朱祁钰的床前和他玩翻绳。
“可沂王只要10岁,如果亲政,也并非万全之计。”于谦有些顾虑。
“皇后,事到如此,卑职大胆说一句,只怕是皇上之前服用过些江湖丹药,将阳气提早耗尽了.....”
“沂王,现在在这宫里也只要沂王的血缘能够担当皇位了。”徐溥接到。
无尘见于谦如此开阔心中不免更添了底气。
“你的父皇不过是让着你罢了,云儿不准胡说。快去和你的祥弟弟玩会吧。”汪皇后看着面前的幼女慈父的景象,眼睛一红。这统统于她来得太迟,只怕又要去的太快了。
“南宫另有一名曾经的天子呀!”李贤眼睛一亮。
“李太医!”汪皇后在殿外叫住了李太医:“太医,您可否给本宫交个底。皇上的病...可另有回旋的余地?”
“皇上!皇上....”汪皇后仓猝抱住了朱祁钰安抚道:“皇上,这几年的丰功伟绩,百姓与大臣都看的清清楚楚。现在,我们将太子之位还给深儿,是我们的漂亮,皇上又为何执念于此?只要我们一家平安然安,皇上身材安康,便是上天对我们最大的宠遇了。如果真的比,太上皇不过才大皇上一岁,还不是囚禁在南宫,他的命岂不更苦?人的命都是上天安排好的,我们有甚么可去攀比的呢?只要过好本身的日子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