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就是看不管你这视性命如草芥的做派,石将军,这朝廷之事,你们一介武夫还是少管些好吧!”于谦并未给石亨留一丝颜面。
七月的气候又闷又热,江南的水患又多了些哀鸿,朝廷的赈灾粮远远不敷各县里用的。是以,唐贵妃虽有了身孕,朱祁钰却仍然高兴不起来。
石亨被于谦的一顿指责,怼的有些懵圈,“于大人我们同朝为官,政见分歧,你又何必夹枪带棒地将我一顿怒斥?”
朱祁钰一拍龙椅:“莫非这些是朕想不到的吗?!朕要的是处理的体例!处理!”
石亨看了徐有贞一眼,开口辩驳道:“你晓得我并没有说你的意义。”
众大臣在底下群情纷繁,李贤站了出来:“皇上容禀,自我大明创建以来,江南水患便一向是心头大患。虽前有官员停止水道疏浚等办法,却也见效甚微。近几年,水患灾害更是一大芥蒂。各地的赈灾粮也不敷哀鸿的生存,越来越多的哀鸿涌入都城,此时最怕的便是灾后的瘟疫和哀鸿的动乱呀。”
于谦听闻此言,当即非常冲动地对石亨说道:“石将军!你果然是只知疆场兵戈的莽撞匹夫!朝堂之上竟敢如此耗费天理,草菅性命!你有何颜面,面对江南的哀鸿!”。
石亨看都不看于谦,接着说道:“微臣觉得,救灾的银子既已发放下去,便责令各地知府各自管理,如果赶上哀鸿暴动,弹压便是,如果赶上疫情,也一同措置了!”
“够了!够了!”朱祁钰最忌讳的便是关于朱祁镇的统统,恰好石亨有不长眼地提起,这桩桩件件让朱祁钰又气又恼,拍着桌子道:“石亨,你出的馊主张实在好笑!罚你一个月的俸禄,归去好好检验,呈一份文书上来!”
曹吉利看着底下的那一群文武大臣,也不说话,石亨干咳了两声,开口问曹吉利:“曹公公,您看,皇上都走了,我们这……”曹吉利眼睛一瞥石亨,“哎呦我的石大人呦,皇上说了,本日若诸位大人没能想出处理水患的体例,但是要人头落地的。各位大人还是快想体例吧。”
徐有贞轻笑:“我能有甚么体例,不过是在等别人罢了。”石亨看着徐有贞老神在在的模样,不像是没有主张的,便开口道:“我还不体味你?你自是有了好主张,才会如此老神在在。快奉告我,是何好体例?”
“本日若没人想出一个实在可行的体例,本日谁也别想活着归去!”朱祁钰一拍桌子,丢下一群大臣面面相觑,不准任何人跟着,单独回了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