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姐姐,彩屏一向只是个淑媛,也没甚么拿得脱手的好东西送与姐姐,前次还是万姑姑托我给世子送物件,彩屏真是忸捏呀.”
“咸阳宫那边?呵。他们早已是泥菩萨过河了,自顾不暇,不消担忧。”彩屏轻笑着走路的身姿更加地如清风拂柳。
“太子,你可知越王勾践的卧薪尝胆又是何意?”若雪放下茶盏悄悄地看着朱见深。
“太子。如果日日念着姐姐,姐姐今后便不睬你了。”若雪端着茶一边娇嗔地怨道。
“娘娘,唐淑媛来了。”杭贵妃闭目侧卧在贵妃椅上,宫女在为她涂着新奇的凤仙花汁。
“就是置死地而后生。韬光养晦方能绝处逢生。”若雪笑着接过话来道。
未央宫中,唐彩屏撤去了统统的熏香。自打从储秀宫返来,她便将本身的宫中,里里外外埠翻了个遍。她实在不放心这宫里的香呀,粉的,每个物件,她都亲身验过方才放下心来。忙完这些噜苏,彩屏已经累得娇喘吁吁了。此人公然是过惯了好日子,那苦日子便没法过了。想当年她给周贵妃做宫女时,每日的事情可比这些沉重多了。
“娘娘,储秀宫那边送来一槲子南海珍珠,杭贵妃说是新近得了两槲,给您送一槲子办理金饰。”牛玉出去打搅了唐彩屏的思虑。
“是啊,万姑姑的朱砂手串果然是好呀!”杭贵妃咬着牙齿,一字一句地说。
“这珍珠啊,最可贵的是颗颗圆润,粒粒饱满。mm可将这珍珠磨成粉,每日敷面,可常保不老容颜呢。”
“哦,姐姐,深儿懂了,这是芈八子与秦昭襄王的故事与勾践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就是就是......”朱见深极力地搜刮着脑海里的词汇。
“娘娘,正月十五,传闻东洋使者要来我们宫里,带着厨子给皇上做一道我们大明没有的美食。”彩屏仿佛已经替杭氏想好了统统。
彩屏微闭着双眼,略有怠倦地卧在那金丝楠木的罗汉床上,一个宫女正细心地给她捶着腿。
“姐姐,这是他们还小,如果今后成年了,太子做了皇上,只怕我们世子爷与娘娘您将来的日子可不好过呀....”
“秦昭襄王?那是谁?”朱见深猎奇地问道。
咸阳宫,朱见深的书房传来朗朗读书声。李贤合上书对太子道:“太子,本日我们不谈治国之道,微臣给你讲一讲秦昭襄王可好?”李贤看着太子兴趣盎然的脸道。
“是嘛?那mm可就感谢姐姐了。姐姐将珍珠送来,mm但是爱不释手,这不挑了两颗大珍珠,就让牛玉拿去尚宫局打簪子了。”